結果,一不留神的你還是嗆住了,辣得你眼淚直流。
恆玄溫連忙起身,心疼地替你輕輕拍背。
你趁他不注意,眼疾手快地抱起酒壺又狠灌了幾口。
“阿姐!”他一個回身就將酒壺奪回手裡,但已剩不多了。
你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酒嗝,不料腦子昏沉一片,四肢協調不了,眼看就要栽到地上去。
他看得心驚,但自己的手反應得比腦子快些,一把攬住了你的細腰。
到底是他一路將你抱回了房裡。
替你蓋好被褥後,他坐在床邊看了你許久,眼眸中盡是你未曾見過的情意。
他緩緩吐了口濁氣,起身就要離去。
“劉郎……”
你竟還如此親暱地喊著那個負心郎!剛才那些話莫不都是你的口是心非?
怒意湧上心頭,恆玄溫猛地將你拉起,胡亂扒開你身上的衣裳。
陣陣涼意刺激著你不情不願地睜開睡眼,隱隱約約地看見了恆玄溫埋頭親著你胸前的肌膚。
醉意被嚇退了大半。
“恆玄溫!你在做什麼?!”你又驚又怒地呵斥他,不住地往後退。
他突然上前摁著你的後頸,讓你的額頭挨著他的。
“阿姐,你對我到底有沒有過一絲男女的想法?”
你驚恐地看著他那雙渴求的眼眸,不知要如何作答,雙手一直推搡著他寬闊健碩的胸膛,他卻不動如山。
他的耐心被你抗拒的動作一點點消磨殆盡了。
幾乎是始料不及地,他本就近在咫尺的嘴唇重重地堵上了你的。
你的心跳變得劇烈起來。
你想張嘴訓斥他,卻給了他探舌入口的機會。
他真的無禮極了,怎能這樣對待親生的阿姐!
你憑著這份怒意生出一股怪力,硬生生地把他推開一點距離。
“你瘋了?!我是你阿姐!”
“我從不把你當阿姐看!”他怒氣衝衝的低吼令你不禁心神一震。
他不給你反應的時間,低頭伏在你頸窩,又兇又急地吻起你的雪肌。
“不可……!”你慌得又去推他,“亂倫之事若是被人知曉了,你、我都會受世人口誅筆伐!我們會是他們眼中的異類,會受到他們永無休止的啼笑、謾罵!哪怕我們死了也不得安寧,隔叄差五地要被他們拉出來鞭屍!我們不能……”
他面無表情地聽你說完,“我當如何,不過爾爾!”
他鉗制住你抵擋他的柔荑,唇瓣又被他狠狠地吻住。韌舌長驅直入,攪得水聲霏霏。
火熱的大掌順著腰肢撫過一寸寸的肌膚,它攏住了你的嬌乳,將你為數不多的清明神智一點點揉捏、絞碎。
“阿姐,你這乳兒怎生得這般惹人憐愛?”他使壞般地搓捻起你嫩滑細膩的乳肉,隨即又低頭銜住另一隻紅腫的乳尖,狠狠吸吮。
“住口……”
他向來如此,頑劣的脾性未改半分。
你若是知曉自個兒最心愛的那條粉海棠白花紋肚兜正是被他偷拿、還夜夜被他用以手淫,你定不會像這般惱羞得不肯作態。
渾身癱軟無力的你被他順勢推倒,合攏的雙腿也被他強行掰開,抬至腰側。
由情動而分泌出大量花液的穴兒暴露於他眼前,惹得他心頭更是鼓譟。
終究是他心急了些,將碩根狠狠地挺入蜜穴裡。他的莽撞粗魯害得你生出陣陣痛意。
你疼得淚眼婆娑,理智稍稍回籠,遲遲不肯喊一聲疼,也不願看他。因為你覺得到底是你的錯。自阿爹去世後,你怕他性情變得沉鬱,也憂他半夜驚夢,好長一段時間都是抱著他來哄睡。而他極有可能在那時對你生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