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抽了手來托住你的臀,緩緩地調了個角度,而後一鼓作氣地劈路直入!
“疼!”
彷彿有一把粗柄利刃狠狠地捅入了窄小的徑道中,硬生生地要將你貫穿似的。
你指尖緊緊地扣住他臂上虯結的肌肉,不許他動。他也忍得辛苦,後背的汗液浸溼了衣衫。
他又俯下身來,銜了你的唇瓣,勾起你的香舌,糾纏不捨。
直至你慢慢軟了繃直的身子,不自覺地扭了扭腰肢。
大手轉而摁緊了你的胯骨,後腰蓄力,肌肉賁起,打樁似的肏弄你的嫩穴,啪啪直響。
他那傲人性器於你體內逞兇,粗喘吟哦也隨之想去。
倫理綱常早已拋置腦後,他任由獸慾一發不可收拾。
朖膣交合,花液淋漓。
很快,你先受不住這洶湧澎湃的快意,感知有尿意襲來,不禁顫聲求饒,“阿兄,停下……”
恆衍肏得正酣,哪能說停便停?
他反而愈加猛烈地頂弄,刺激得你高聲媚叫,花液決堤而下。
他被燙得頭皮發麻,暗暗咬牙,勁腰用力深深一頂,把存於朖脬的濃精悉數交出。
你本將癱軟的身子也被燙得一顫,抽泣著求他出去。
到底是在做世人所不能容的背德之事。而女子身份本就被世人看輕,若是你又懷了他的孽種,恐怕要被拖去浸豬籠。
他這般想著,緩緩動身,將吐洩餘精的陽具抽離。沒了肉莖的堵塞,方才灌入膣戶內的大股陽精混著透明的花液緩緩湧出,濁液中還帶著絲絲的血跡。又因為被人欺負久了,原本窄小的穴口竟一時無法閉合,像是在無聲地控訴著他的孟浪。
他忍下翻身再來的念頭,輕輕按壓你的小腹,膣宮中的大股濁液慢慢流下。
榻上一片狼藉,房內縈繞著濃烈的麝腥之氣。
恆衍還是替你尋來了大夫,煎了解藥來餵你喝下。
你於半夢半醒間看見他冷峻的眉目,以為他在記恨你,一顆心如墮冰窖。
“阿兄,對不住……”
“哭什麼?……是阿兄的錯……莫怕,阿兄會護著你。”
不久後,恆衍私下拜見了聖上,回拒賜婚一事。
“怎麼?你是覺得公主配不上你了?”
“聖上息怒,微臣並非此意。公主溫婉賢淑、知書達禮,是極好的女子,是臣配不上……且微臣已有心儀之人,臣說過此生只有她一人……願聖上看在恆家多年忠君護國的份上,收回成命!”
“你……!罷了,諒你也是個痴心人,朕便如你所願。”
然而,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眾人對你阿兄拒了天家賜婚一事議論紛紛。而你與阿兄之間難以掩飾的親密舉止自然也逃不過眾人之眼,各種腌臢汙糟之話不絕於耳。
儘管如此,他和你還是會在世人的謾罵中擁吻,唾沫淹不死情意。
再不然,你和他離開這如牢如獄的京城,做一對閒雲野鶴去。
或許史書會刻薄下筆,但你們愛意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