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穩不住身子,他及時地摁住了你。但這一下像是要把你永遠摁在他的性器上。
酣暢淋漓的快意侵吞了你,讓你不禁尖叫。輕顫著身子,你洩出了大股溫熱的花液。
可荀睿沒有停歇的意思。托起你的雪臀,他又重重地摁下,讓分身一下又一下地抵達到深處,被那更窄小的宮口緊緊吸附住。這般產生的舒爽至極,才能緩解他內心無盡的飢渴。
意識混沌的你,本能地將一對藕臂緊緊環在他的脖頸上,隨著他的律動起起伏伏。
水聲咕嘰作響,肉體相撞的聲音在空幽的暗房裡顯得格外清晰。
你也忘記了矜持,在嬌喘不已的同時,將那兩腿纏得更緊了。
陽具猛烈地頂撞著,次次精準地戳到那處敏感的軟肉。很快,滅頂的快意再次吞沒你。你驚促地叫了一聲,大股大股花液從花壺口處洶湧而下,隨著他性器的抽離緩緩滴流,使被褥的水痕色澤變得更深。
他突然死死抱住你,健腰狠勁地頂撞了好幾回後,子孫袋中濃精全被灌入花壺的深處。你被燙得微微抽搐,過了好一會兒還能感覺到那巨物上凸起的青筋興奮地跳動不休。
荀睿眷戀不捨地摟抱著你,沒有絲毫放開你的意思。
他垂首親了親你嬌豔的唇瓣。你強撐著睜眼,看見了那張情慾未褪的臉龐以及那雙溫柔纏綿的眼眸。
“你個狐狸精怪,休要迷惑本宮……”說罷,身疲力乏的你合了眼皮,昏昏沉沉之中似乎又聽見了他愉悅的輕笑聲。
你醒來時發現你是睡在了自己的臥房裡,還聽下人說是荀睿親自送你回來的。為此,你仗著權勢來命人守口如瓶,不許他們議論你和荀睿。
但那幾個暗衛們並不聽從你的命令。
果不其然,皇舅很快召你進宮詢問此事。你面色不改地扯了個謊,還特意拿了他人來作幌子。
皇舅對你的一面說辭半信半疑,最後遣人找了荀睿來問話。你沒到他竟是個不講道義的,在皇舅面前將事情交代了乾淨。結果,荀睿被罰了一年俸祿,你也被責令擇日嫁與他。這下倒好了,全遂了荀睿的意!
你惱極了,不許他進你的府門,也一直拖著婚事。
荀睿知道自己走了一步險棋,但為了你都是值得的。只是他沒想到,你會這般生氣。好不容易在宮宴上見到你,他才能趁機攔住你。哪怕你咬他、踹他,他也甘願受著,只要你肯好好聽他說一番話。
“微臣實在怕殿下會被聖上隨意指了婚……是,微臣這般做甚是不齒,可微臣真心想娶殿下……從微臣見到殿下那刻起,微臣便知道殿下是朵帶刺的薔薇,而微臣還是被你迷了心智。你尚居於宮中時,微臣故意繞遠路去覲見聖上,想著運氣極佳時便能多瞧你一眼……微臣不是你父兄那般武將,不必出生入死,能長長久久地陪你。雖微臣俸祿並不能入殿下的眼,但多年積累與賞賜足以保證你今後過得無憂無慮……微臣的雙親已逝,你不必侍奉公婆。家中么妹雖頑劣,秉性良善,她也盼著你快些到府中……微臣起誓,微臣只會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殿下,你能否應了微臣?”
到底對他動了心,你的氣惱被他的肺腑之言妥帖地撫平了。這一回,你從了自己的心。
成婚以後,荀睿不上值時老愛纏著你,你都被他黏得煩了。你偶爾給他么妹做些吃食,他要是見著了,嘴上不說,卻暗吃悶醋,到了夜裡便卯足了勁來要你。
你都忍不住忖量,究竟值不值得嫁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