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蛇會對母蛇糾纏不休的傳言。
可當晚發生的一切都令你始料不及。姜策這廝,他竟忘了自個兒到了發情期!
而你是他近在咫尺的唯一雌性。
“淫蛇……啊……”
興奮的豎瞳暴露著姜策已化身成了破籠而出的欲獸。他本能地用粗壯有力的尾巴死死纏緊了你纖細光潔的腿,將身下堅硬如鐵的性器深深埋入你體內。他毫無憐惜,甚至對著設法逃脫的你咬了一口。
微量的毒液滲入體內,麻痺獵物的功效卻未有。你倒像那感知到一點兒風吹草動的兔兒,一驚一乍之間不敢亂動,任他肆無忌憚地在你體內作怪。
性器一路攻城掠地,已經頂到了宮口。若是外面的一截再進,怕是要把你捅壞了。
“嗯……不能再入了……”
可姜策哪管得了這麼多,一雙健臂箍住了你的腰肢,身下則本能地往著你花穴深處撞去。
緊窄的宮口猛地被撞,真是極痛又極酸。你忍不住在他臂膀上抓出了幾條血痕。
血腥味衝昏了姜策的頭,讓他瘋了一般地狠戳猛幹。緊窄的花徑每回都被撐漲,令無盡的快意從椎骨竄升至頭皮,你也不禁隨之高聲吟哦。
他俯了首,狠狠地吸吮住了你的嬌唇。猩紅舌頭與粉嫩小舌糾纏不止,唾涎交融,水聲霏霏。
窄小的壺口被他頻頻撞入,細喉間的呻吟也盡被他堵了去。
你再也不能受住,身子輕輕發顫,一股溫熱花液澆上他的柱頭。
他攬著你往自個兒這邊又貼了貼,大掌掐緊了你的細腰,挺著陽具狠狠鞭撻百十下,才將濃漿釋出。
但長夜漫漫,情慾未休。
“慢點……姜策,求你了……”你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地蹭了蹭他的側臉,像極了那討好人的貓兒。同時,聲音溫軟得像是個已婚婦人在和自家郎君說話。
你這般我見猶憐的嬌媚模樣可謂是難得一見,姜策怎能心無波瀾?
“……好,依你。”
他又換了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時的腫脹性器,驀地塞入了溼滑的穴徑,開始緩抽慢送。
穴內嫩肉緊緊裹了他的分身,令他舒爽不已。若不是一口應承了你,他早就大肏大合了。
但瞧著你愜意得輕哼嬌喘,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快意。
兩根性器輪流轉著抽插,不知疲倦。直至天明,一根性器也尚未抽離,同那些粘稠的漿液貪戀地滯留於溼熱的內腔。
你竟被他肏著醒來了。
“下流胚!啊……嗯……”
“尚有氣力罵人?那小爺我便不客氣了!”
姜策低頭銜住你胸前的乳珠,要麼用舌重碾狠抵,要麼用牙輕咬慢磨。身下還不忘正事,壞心地弄出陣陣粘膩的水澤聲。
又一場酣暢淋漓的交合終了,你見身上淫豔之痕添了不少,惱上加惱,心中愈加怨他。
無論什麼甜糕香餅、綾羅綢緞、胭脂水粉皆不得你的歡顏,姜策才曉得你原是這般不好哄。
“你要如何才願理我?”
你輕哼一聲,背過身去,不看他。
姜策忙去牽你的柔荑,也不管你羞惱的扯掰。
“不如我教你將這龍角藏了?要不我帶你玩一遍凡間各處好玩的?”
“果真?”你嫣然一笑,宛如春風化冰。
“自然不假。不過,你在外頭要聽小爺我的。”
“……好。”
姜策這廝又哄著你來親他。你紅著臉,蜻蜓點水般地貼了貼他的唇。他不滿,纏著你再來一回。
正在此時,一陣渾厚的靈力驀地向姜策襲來。若不是他稍稍偏了個身,他定會皮開肉綻。
姜策將你摟抱到一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