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狠心將那粗長的物什一挺到底!
“……好痛!”你尖叫一聲,淚意被逼出眼角。
他也因為你裡面的緊緻痛得額間青筋直跳,還是軟了心和你說,“一下,一下就好了……”
他又低頭吻上你的嘴,與你抵死糾纏。
你漸漸放軟了身子,甬道也隨之稍稍溼潤了不少,他開始大力地抽送了起來。
你的細腰被鉗緊,而他健腰在猛勁挺送,一下又一下,搗得你腿心那處蜜液四濺、水澤黏膩。
他顧不得你咿咿呀呀的叫喚,只知道狠勁地朝著你那潮熱緊緻之地陷去,舒爽到魂飛。
他突然撞入了你的花壺口,那裡更緊更熱,像是長了無數張小嘴,咬得他差點守不住精關!
他咬牙猛衝,次次都朝花壺口撞去,你又痛又麻。頓時,小肚子忍不住一收縮,浪潮奔湧而來,你不禁尖叫出聲。
他也緊隨其後,結束幾個蠻力撞擊便一頭壓在你胸口前沉聲悶哼,大股滾燙的黏液射入了你的花壺深處。
在你們平緩著喘息時,你看見他的耳朵變成了毛茸茸的狐狸耳。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他卻自發地往你手心裡蹭。想得這還是他第一次那麼乖順,你有些意外,隨後愉悅地笑出聲來。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你被這個傲嬌蠻橫的白狐狸精糾纏著,因為你怎麼都不願意和他結髮為夫妻。
這都該怪他自己當初處處為難你。
反正只有等你心中的怨怒都慢慢清空了,你才肯考慮和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