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陳皓男下命令。
身體深種陳皓男種子的女兵,立刻聞風而動,充滿尊敬看著自己的小教官。
不過,看著小臉板得好像西伯利亞寒風的陳皓男後,女兵們都驚呼不好,按照這樣的小表情,肯定有新的花樣了。
果然,陳皓男冷漠說道:“今天我去司令部開會了,司令員告訴我們,馬上就是全國特種兵大賽了,會讓軍區最優秀的十個士兵,去參加這次賽事,告訴我,你們是最優秀計程車兵嗎?”
“是!”女兵低吼,同時,一個個興奮了起來,沒想到都混到,可以代表軍區去參加全國特種兵賽事了,這可是她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與我們競爭的,還有孤狼,雷電,紅細胞的成員,他們都是成熟的特戰隊員了,在回來的路上,我還被人拉路了,他告訴我,女兵就是一群十里花場有諢名的花瓶,上不了檯面,與他們頂尖的特種兵比,還有很大的差距。”
聽到這句話,安然就直呼牛逼,高隊背鍋了,好一個激將法。
果然,女兵都憤怒起來。
“報告,教官,誰說的,什麼叫花瓶,讓他出來,我要把他的屎尿都打出來。”
“對,打不出來,都算他們拉乾淨了。”
“報告,還有王法嗎,居然這樣說我們女兵。”
女兵激動起來,胸口起伏,猶如三春的草,根本停不下來。
陳皓男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保持冷冷的氣質,淡然道:“孤狼的隊長,狗頭老高說的,一個月後,有本事自己拎著四十米的大刀,去砍死他,沒本事,就祝福別人代表軍區去參加賽事,然後我們這些從西伯利亞回來的勇士,就是一個笑話。”
忍不住了,女兵們眼神都在噴火,慾求不滿,恨不得馬上去孤狼,乾死老高,狠狠發洩邪火。
“報告,教官,還有一個月是嗎,請狠狠操練我們,不要以為我們是嬌花,而有所憐憫,來吧,我們頂得住。”
“頂得住……”女兵低吼。
看著女兵們,從興奮變成了憤怒,陳皓男點了點小腦袋:“我宣佈一下子接下來一個月的訓練規則,以西伯利亞學到的規則,來加強我們的訓練強度,現在開始,五十公里負重越野。”
下一刻,女兵一個個跑出了軍營。
……
晚上,時間到了四點,四周一片死寂,就在這萬籟寂靜的時刻,一個小黑影與一個大黑影出現在女兵的宿舍門口。
而宿舍內,是狠狠操練了一個白天的女兵,經過一週的休假後,突然迎來如此高強度的特訓,女兵全身都好像散架,被高強度的訓練榨乾了每一分力氣,正在睡得跟豬一般,完全沒有一時到陳皓男與安然到來。
“才一週,就睡得好像被輪了一般,安然,給我將催淚瓦斯,都丟入宿舍裡面去。”
提著瓦斯的安然,在黑暗中呲牙,替女兵們暗暗默哀後,將毒氣彈丟進宿舍。
這一穆,跟在西伯利亞的特訓場面差不多,安東尼那個教官在開始的一個月,天天給他們喂毒,不過每一次,都被陳皓男帶著女兵躲過去了,這麼一來,不少女兵養成了對他的依賴性,今天,陳皓男是想試試她們的晶體。
宿舍內……
隨著滋滋的煙霧冒出,首先醒過來的是曲比,她直接跳起來:“不好,教官丟了毒氣進來了,快起來。”
女兵慌成了一團,不過,在西伯利亞養成沒有脫衣睡覺的習慣,她們行動也非常迅速,快速跑向門外,用力拉門。
然後她們悲哀發現,房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按照規則,就剛才你們睡得好像豬一般,早就被殺死了,別想著破窗而出,我等在外面,試試能不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