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皓男對著他們敬禮後,帶著女兵上飛機。
哼哼唧唧的,不是他的風格,作為男人,就是要夯。
跟在身後的安然嫣然一笑,她就喜歡小男人這樣的灑脫,他要是以後長大了,這多颯的事情啊!
真是讓人期待。
東南軍區的老總都追著當義父,誰有這樣的面子?說出去都沒人敢信。
看著陳皓男的小身影,以及所有女兵上去飛機後,高總的內心是非常複雜。
有期待,但更多的是擔憂,他有點反悔了,要是真的回不來,都不知道怎麼面對陳皓男的父母啊,甚至工作報告都不知道怎麼寫。
“傷董永的事情很多,小傢伙啊,你又是百年難遇,我就當你是成年人用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等你回來,一定名震全國所有軍區,比子啊烏魯克救人還震懾,這是內定了未來少將的位置了。”
高總的心情好像送女兒出嫁,捨不得,又不敢留。
飛機上,都不用陳皓男開口,早已變成他形狀的女兵們,立刻進入自我調節模式,田果與歐陽倩吃一些零食,比如巧克力,唐笑笑聽歌曲放鬆,曲比與沈蘭妮閉眼養神,葉寸心擦著鋼槍一遍有一遍,還將子彈拿出來,一顆顆用頭髮掂量……
安然坐在陳皓男的身邊,習慣給他會所的待遇,全身放鬆按摩,要是在夜裡,衣服都必須脫了,現在在飛機上,就不方便了,精油都沒有拿出來……陳皓男再厲害,在安然看來,都是小身子骨,需要充分的調理……
按照路線,首先在蘇俄機場降落,接著轉飛機,到達北極圈的永凍冰層。
冰層的位置是在白令海峽往南200多海里的一個小島上,與世隔絕,小島就是朱可夫訓練營所在的據點。
據說,即使世界上最強悍的特種部隊在這裡也很難畢業,後來太過滅絕人性被搗毀了。
陳皓男透過飛機,可以看到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森林的上空常年凝固著白氣,可以想象下面的環境是多麼的可怕,嚴寒,永寂,危機重重。
飛機降落後,陳皓男帶著女兵下來,立刻感受到了真正的西伯利亞的寒風,不錯,過去天氣轉冷,天氣預報轉播的是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而他們現在來到了寒風的發源地,這裡是就西伯利亞中心地區。
這樣嚴寒的地方,要是強健的體魄,成年男性的JJ都會瞬間凍脫了。
在場過來的各國學員,自然都是最強悍的男軍人,只有陳皓男這行人,強行插入隊伍後,就顯得相當耀眼,就好像黑夜中的螢火蟲。
“五星旗,是炎國的軍人來了,上帝,居然是一個孩子,加九個女人,我沒有眼花嗎?”
“一個男軍人都沒有來,只有女人。”
“有意思有意思,他們不重視這次賽事嗎,還是派一些犯人過來,重在參與?”
“好像不是那麼回事,這些人不簡單, 特別是那個孩子,眼神很堅毅,我聽說炎國最不能小看的就是老人孩子,他們這些人要麼平平無奇,要麼就是怪才天才。”
“諸君,在我等看來,這是炎國人不尊重賽事,故意派人來送死的,八嘎……”
這些議論聲中,最為直接囂張的,還是太陽旗的小日子,他們一行十人,都是強壯的男軍人,身材普遍不高,也就一米六出頭,但都很強壯,臉上都一種肅殺的氣息,明顯參加過實戰的軍人。
這些實戰軍人,笑得囂張而放肆,完全沒有將陳皓男這行人,放在眼裡。
“居然派出孩子與女人來參加賽事,炎國沒人了嗎?”
這些人狂笑著,放蕩狂狷,但也沒有引起四周軍人的多少共鳴,去掉有色眼光,他們覺得陳皓男這些人站在哪裡,紀律嚴明,而且不畏懼嚴寒,不像他們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