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人的第一夜進攻留下了超過百萬的屍體,但似乎他們才是輸家……
他們險些被“打招呼”的鼠人擊穿防線。
無論它們意識到“攻略地獄山並無必要”,還是其他戰線出了什麼事,引走了它們的注意力,戰士們抓緊時間休息。
貝利爾趴在營地邊緣,凝視著湧動的黑暗。
“你在看什麼?”
“它們是暫時的,還是放棄了。”貝利爾頭也不回,“我們最好祈求它們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貝利爾說的很難聽,但費米沒有反駁。
邪能一旦落在營地,所有人都將失去抵抗。
安南一夜未睡,一直牽掛北邊的局勢——雖然他已經有四五個月沒睡了。
……
準備就緒的工人開始搬運物資,安南和奧爾梅多則從副官處得知經過,還有伊莉摩雅絲受傷的訊息。
……
法師們在往嘴裡灌藥劑,不知道能不能在鼠人新的攻勢前恢復。
“好像是風寒……我沒事。”士兵晃了晃暈暈沉沉的腦袋。
“向所有人證明,你有守護中土的勇氣。”
“我們的身後就是中土。我們的平靜岌岌可危,除非你能做出生命中最重要的選擇!”
數秒之後,漢克才聽見隱約的風聲從頭頂響起。
它們越來越近,眼瞳猩紅,表情猙獰,險些讓觀眾們尖叫之時,畫面凝固,披著法師袍的安南出現在熒幕上。
周圍士兵們笑罵起來。
“那是你沒用,我怎麼就沒事。”百夫長在士兵腦袋上拍了一下,跟斷牙道歉,“你別介意,他們只是太脆弱了。”
安南拿著魔法石,若有所思。
“施法者,”
安南背後的畫面再變,換成灰嶽山脈的俯視角。
鼠人無窮無盡,像是潮水淹沒了這片山脈。
雖然白天不會影響鼠人進攻,但明亮的環境總會讓人放鬆。
伊莉摩雅絲的豎瞳逐漸緩和,隨著施法,傷口的龍血分離出來,化作一團湧動著強大力量的血團,落進藥劑瓶。
“就該這樣!剛才你們垂頭喪氣的模樣看的老子來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輸了!”一道笑聲從旁響起。
“這樣的場景,此刻正在北方各處上演。”
這個時候,地精從地底跑了出來,捧著魔法卷軸和恢復藥劑,不要錢般撕開卷軸,恢復戰士們的精神,把藥劑發給疲憊計程車兵。
伊莉摩雅絲和白龍群掀起一陣狂風,落在空地。
本來打的該是人命才對……
開啟傳送門,安南得到了鼠潮暫時被擊退的好訊息。
所有人鬆了口氣……
“您受傷了?”他走上前問道。
清晨,安南敲開奧爾梅多的臥室門,拉著睡眼惺忪的奧爾梅多來到倉庫。
“您解決了鼠人祭司?”費米這時問道。
怎麼能讓自由城不傷筋動骨,又招募到足夠多計程車兵呢……
“鼠人都一個樣,我看見斷牙就好像看見那些被打成破爛,變成肉泥的老鼠……”
她們都是大師,尤彌爾沒受什麼影響,坦然說:“我幫安南城主收集。”
慘叫之中,畫面拉起,觀眾們看見遠方的“烏雲”——那是一望無際的鼠人。
畫面裡,一名農夫正在麥田裡收割小麥,遠方烏雲密佈……突然,麥田裡躥出一隻鼠人,撲倒農夫,撕咬起他的喉嚨。
“怎麼回事?”百夫長走過來。
“站在抵抗鼠潮的前線!”
遊俠們不再拋射,她們被弓弦割傷的手指鮮血淋漓。沒有法師來治療,因為他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