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七日,地獄山仍在緊鑼密鼓的準備戰爭。
鼠人還沒出現,距離奧爾帝國給的時間就已經過了接近三分之一。
正午時分,傳送門準時開啟。
費米他們的注意落在走出的冰冷少女身上,貝利爾的注意則在傳送門上。
“第四軍團在哪?”看起來高貴而冰冷的少女問道。
那襲奢華的藍寶石裙襬讓費米隱約猜到她是誰,他示意正在搭建工事的地精們:“它們就在那邊。”
伊莉摩雅絲剛走開,貝利爾湊了過來,沒頭沒尾的問:“鼠人知道嗎?”
“你知道鼠人是怎麼攻城的嗎?”
……
貝利爾的驚訝還有很多,比如他跟著士兵們喝了檸檬水。
費米陡然銳利起的目光中,貝利爾換了偏中性的詞:“特殊的傢伙。”
收回視線的時候,亞瑞爾忽然看見就在前面不遠處,一株無名的野花屹立在岩石夾縫間。
這時,一群地精工兵跑了過來,嘰嘰喳喳地指責道:“你知道我們把石頭弄上來再弄圓有多辛苦嗎!”
貝利爾故意說著樂觀的話:“說不定我們就像海里的礁石,海浪遇到我們自覺繞過了——”
至今回想起來,貝利爾臉上仍殘留著驚懼。
貝利爾是大人物,而法師塔裡的又是他眼中的大人物……逃出來後貝利爾又在布倫曼多堡外徘徊幾天,但沒看見一個法師跑出來。
“好的!軍團長大人!”
亞瑞爾驚喜地伸出手,想要觸控一夜長出的野花的稚嫩花瓣——
“安南大人的……好朋友。”
“我不是公主。”
“她是……”貝利爾驚疑不定。
剛才還一臉硬漢的費米不得不尷尬地和地精們道歉,讓貝利爾一陣驚異。
“沒什麼需要您做的,我們是軍團長,鼠人還沒來,只要在這裡靜候。”
還好隨後趕來的伊莉摩雅絲沒埋怨費米,讓地精繼續幹活。
話音剛落,一頭白龍抓著一顆岩石落在山頂。
“嗯。”費米習以為常。
而且在此之前,費米得先把貝利爾弄沒計程車氣鼓舞回來。
“我是說,她是巨龍?”
伊莉摩雅絲自然不可能做這種事,維持著驕傲走開了。
昨天還沒看見它。
但它還是在麥肯恩鼠人到來的第三天淪陷了。
“為什麼?”
“第一天上午,布倫曼多堡的魔法結界在鼠人祭司的邪能下岌岌可危。到了傍晚,魔法結界就被打破,恐怖的邪能侵襲進來,被法師塔勉強擋住。第二天的時候,城牆外已經是混編鼠潮的海洋。”
“這種能跨越幾千裡開啟的傳送門。”
無論是她和安南的關係,還是緊挨著城主府的水晶巢穴都說明她的身份不一般,甚至是……城主夫人。
“我逃出來的時候,法師塔正在被攻擊地閃爍著魔法符文……”
“第二天深夜,晝夜不停地鼠人發起了總攻:它們頂著火焰魔法和傳送魔法在城牆外堆出幾十米高的鼠牆,像是倒灌的雨水一樣傾倒進來。布倫曼多堡的街道大片塌陷,鼠人從地下破土而出……”
費米猜這是安南大人和藍龍不為人知的情趣,改口道:“那麼我稱呼您伊莉摩雅絲軍團長好了。”
布倫曼多堡,又名堅守鼠人的盾牌——在被打破之前是這樣的。
“我們靠著幾十米的落差殺死了幾十萬只鼠人,現在,這個落差是千米。”費米大喊道:“看看是鼠人罐頭更硬,還是開罐器更好使!”
費米忽然有些棘手……
它聚集、收留了周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