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從今往後,別再糾結於此,明白嗎?”
“好,我記住了。”
“此外,你得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位女士身上,我不是早說過嗎?”
“唐總,我一直調查此事,最近兩天也持續追蹤她,但她除了醫院和家,別的地方都沒去過。”
“你說什麼?醫院和家?”
“對,她每天都會帶著親手烹製的魔法食物,嘗試進入醫院,卻一次次被拒之門外。”
“這一切,都是宗夢妮策劃的嗎?”
唐易聞言,感到難以置信。
一位出身貴族的千金,脾氣又如此急躁,他實在想不通她為何要低聲下氣做這些。
“沒錯,就是她,我見到時也很驚訝,不明白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我明白了,還有別的發現嗎?”
“這幾日她深居簡出,尋找線索相當困難,要不要我嘗試更接近她?”
“接近?如何接近?你要闖入她的家嗎?”
\"呵呵,如果不在宅邸之中,那麼在路上,我同樣能設法攔下她。\"
\"不可,我警告你,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觸及,你懂了嗎?\"
\"好吧,我明白了,唐閣下,我只是詢問一下,如果你反對,我絕不會輕舉妄動。\"
\"罷了,那就繼續監視,有狀況再聯絡我。\"
\"唐閣下,你,你還沒享用晚膳嗎?\"
\"無妨,稍後我會下去尋些食物。\"
\"唐閣下,我,我恰好也沒用晚膳。\"
\"哦,那你速去用餐吧。\"
唐易冷漠的態度,確實讓柳佩佩感到失落。她的願望僅是與唐易共享一頓晚餐,然而,他並未給她這個機會。
柳佩佩黯然走出房間,咬緊牙關,緊握雙拳。無論她如何對這個男人付出,他似乎始終視而不見。
而且,他總是認為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她曾向姐妹們誇口,說自己一定能駕馭這個男人。然而結果截然相反,她反被他掌控。
如此巨大的心態落差,令她內心深感失落。
在療愈之殿中,唐雲哲已不願在此逗留。耿靜書這次的行為,確實讓他感到心寒。他覺得,若非她的暴躁性格,或許孩子不會有今日之難。
他將所有的問題,逐漸歸咎於耿靜書。
\"兄長,你要去哪裡?\"
肖靜茹剛踏入療愈之殿,就見唐雲哲準備離開病房。
\"哦,我去幻石殿堂巡查,已多日未去。\"
\"可是,嫂子此刻的情況,你離開不太合適吧?\"
\"並無不妥,她父母不是在這兒嗎?況且,看她病情穩定,再修養兩日就能出院了。\"
\"哦,那好吧,你告訴父親一聲。\"
\"好,我記住了,若無要緊事,不必特意來此。\"
\"我明白了。\"
肖靜茹點頭,目送唐雲哲離去了。她轉頭看向唐雨純。
\"你覺得大哥近來的態度有何不同嗎?\"
\"沒錯,確實變了,不知是否受此事打擊?\"
\"不像,我能感覺到,他對嫂子的關心似乎減少了。\"
\"不會吧,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且,這次他是極不情願的,失去了孩子,誰都不願接受。\"
\"哎呀,誰能猜透呢,反正,這一切顯得頗為神秘,嗯,這玩意兒是什麼來著?\"
在魔法病房的入口,她瞥見地面上放著一隻閃爍微光的魔法保溫罐。
不過,這隻粉色的魔法保溫罐對他們來說已不再陌生,每次出現,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