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宗門的老者護送至一側。
修真界的規矩,動手之前,先將重要之人安全保護好。
他並未把眼前的這群如同凡間小狗般微不足道的小修士放在眼裡,但他的弟子們卻並非如此。
“我還以為王宗主是因為不滿我日前為您教訓令郎之事而來尋仇,轉念一想,您應該不至於心胸狹隘至此。只不過,您為何要對付我宗的弟子呢?欺弱畏強,看來這確實是王氏宗族的根本法則吧。”
王長鳴淡然一笑。
這時,周耀一聽,立刻怒不可遏。
“放肆!你怎麼敢如此對我王宗主說話!姓唐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
唐易輕挑眉頭,淡淡地道:“王宗主,我二人談論宗門事務,何須這般修為低下之人為您代言?您此舉,可是有意讓我誤會您另有所圖?‘意在杯酒而非酒’麼?”
“意在馬匹之上才對吧?你竟膽敢傷我王氏嫡系子弟,還想活得逍遙自在嗎?”周耀憤然喝斥,隨即指揮周圍的修士們蜂擁而上,一股磅礴的壓力瞬間瀰漫開來。
唐氏宗門的弟子們大多出身豪門世家,從小受到良好教育,哪曾見識過如此血性場面。原本士氣高昂的一行人,見到對方來勢洶洶,頓時面露懼色,不少女弟子更是嚇得尖聲驚叫。此刻,他們計程車氣已然折損大半。
然而,立於最前端的唐易面色依舊平靜無波,面對即將貼面而來的對手,他心中只有一念:
待會讓你知道,裝比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的人打了我的弟子,你兒子羞辱了我的執事,難道我們就只能默默承受,不能反擊嗎?”
唐易笑容中帶著三分冷冽,反問道。
“就算你人脈遍佈黑白兩道,也不能如此無視宗門規則吧。”
“若是你無法教導好自己的孩子,自然會有他人代勞,教他如何為人。”
唐易語氣堅定地回應道。
\"你這無知之輩,膽敢與我王家商議條件,可曾知曉你們唐氏底蘊幾何?\" 王長明勃然大怒,他平素性情暴烈,適才偽裝沉穩只是為了遵照王老宗主的遺訓,對待唐氏背後的修真宗派需格外審慎。
原來,王老宗主曾警告過王長明,唐氏背後隱藏的可能是某強大修真家族,故此行事必須步步為營。
然而這個唐易卻自視甚高,企圖壓制王家,這讓王長明再也無法忍耐。
“唐易,我王家長久以來與你們唐氏的合作,乃是出於對你們修行底蘊的認可,豈料你這後生小輩竟敢出言侮辱,妄圖教訓我親子。難道你不明白自己的修為地位尚且如何?”他冷冷地道。
“我告誡你,今日我不只要索取賠償,更要你付出代價——不僅是你的修煉資源,還有你的一條修為通道。如果你此刻向我磕頭求饒,或許我還可以考慮留你一條靈根。否則,就別怪我王家手下無情,讓你領教一下我族的實力。”
王長明並非虛言恫嚇,早年他在世俗界的黑道中立足時,面對挑釁者從不留情,往往以強硬手段將其鎮壓。只是如今遵從王老宗主的意願迴歸修真界,即便動手也要顧忌因果。
但這唐易明顯觸動了他的逆鱗,今日之事絕不能善了,必要教誨他一番何為敬畏。
聽到這裡,唐易淡淡一笑,嘲諷之意溢於言表:“王長明,你口氣倒是不小,威勢不足而狂言有餘。你說要取我一條修為通道?哼,那就來看看你們是否有這般能耐吧。”
他對身後眾人吩咐道:“其餘弟子上樓守候,僅我們幾位在此足以應對。諸位,圍住門戶,凡擅自闖入者,打斷其腿,療傷費用由我承擔。”
眾人應聲而出,排列整齊,蓄勢待發。
唐易面帶輕蔑,目光炯炯地注視著王長明:“王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