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重量拉成半園形。而且,背部更加疼痛了。
死過一次的謝嫻兒不怕死,但她恐高,怕痛。她先尖叫了兩聲,然後就大哭起來,“啊~啊~我怕,唔唔唔……”
朱得宜安慰著她,“別怕,聽,上面有聲音,他們會來救咱們的。”
“痛,唔唔唔……”謝嫻兒繼續哭著,邊哭還邊低頭往下看去。
“別往下看,頭會暈。”朱得宜說道。
謝嫻兒一聽又趕緊把頭抬起來。背部痛到了極致就麻了起來,似乎沒有那麼疼了。但她感覺得到後背已經溼透了,不知道是血還是汗。
而朱得宜更難捱,手掌鑽心的疼,但他還得使力把謝嫻兒抱住,不讓她掉下去。慢慢地手掌失去了力氣,就只有靠手臂緊緊把謝嫻兒夾住。
時間慢慢過去,似乎上面的人也看到了他們,大聲讓他們堅持住。他們的這個位置離山上大概有近兩百米的距離,而這個峭壁極陡,都是些岩石,石縫中長出了幾棵樹出來,間距也較遠。所以那些護衛即使有一手的好功夫,下到這個位置也不容易。
天漸漸暗下來,也更冷了,謝嫻兒早就哭不出聲來了。或許血流得太多,她已經有些虛脫,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平時難得說一句話的朱得宜變成了放癆,不停地跟謝嫻兒說著話。說著顯哥兒的一些趣事,說著大夏朝的著名風景。說了幾句,還會不停地問,“聽到我的話了嗎?回答我。”
謝嫻兒偶爾會回答一聲,“好睏”或“好冷”之類的話。
朱得宜的汗一滴一滴滴下來,滴在謝嫻兒的臉上,涼涼的,她更冷了。謝嫻兒的神智有了那麼一絲清明。
此時夕陽剛剛沉入山底,反射上來的金光把半邊天幕映得通紅。朱得宜的脖子也更紅了,青筋都漲了出來,喉結一上一下不停地滑動。
謝嫻兒已經失去了耐性,也失去了求生的**。她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人都會死掉。
便抬起頭來輕聲說,“放開我,你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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