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劍神,不僅風流,而且坦蕩。”
阿芙雅沉思片刻,道:“外界都在猜測,大長老是重傷了,還是隕落了!但大長老卻絲毫傷勢都沒有,如此看來,顏無缺自爆神心是假,誘玉洞玄他們出手才是真。如今,本座知道了這個秘密,看來不做出選擇,是無法走出不周山了?”
張若塵神色肅然,道:“始女王既然前來拜訪,不就已經做好了選擇?”
阿芙雅雙手舉杯,青袖下滑,玉指和半截小臂比月光杯更細膩凝白,道:“那就先取光明奧義!”
張若塵滿意一笑,舉杯道:“玉洞玄最珍貴的,未必就是那一成光明奧義,或有更多收穫。斬了他,始女王戰力必定增長一大截。”
兩人對飲。
明明很和諧美好的畫面,但在黛雪女王心中,卻生出姦夫y//婦暗中勾結,要毒殺家中夫君的詭異感覺,不禁暗暗為玉洞玄祈禱了起來。
張若塵自然不會如此輕易就相信阿芙雅,於是道:“其實,如果拿下時間神殿,借時間神殿內部的大量時間奧義催動日晷,是能夠支撐始女王修行的。”
“是嗎?”
阿芙雅並無喜色,等待張若塵的下文。
張若塵道:“不過,相比於荀陽子、奉仙教主、玉洞玄,我認為時間神殿才是最難啃的骨頭。始女王是從時間神殿降臨的吧,你如何看時間神殿和慕容桓?對了,這對你來說,你是欠了慕容桓人情吧?”
連黛雪女王這個旁觀者都能聽出,張若塵話中藏著大坑。
阿芙雅道:“欠的人情,自然是要還。但,本座修行路上的阻礙也一定要剷除,兩者不衝突。”
“那太好了!除掉玉洞玄,我們就去攻打時間神殿。”張若塵道。
阿芙雅道:“大長老在天庭宇宙橫衝直撞,固然是為當世天尊清理了毒瘤和隱患,將來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本座呢?本座將來有該何去何從?”
張若塵深邃一笑:“既然始女王將整個天庭宇宙都得罪了,那就去劍界,劍界必有你的容身之地。”
“這就是登門拜訪,有求於人,必要付出的代價嗎?”阿芙雅嘆息一聲。
她並未刻意偽裝弱小,但那楚楚可憐的氣質,卻由內而外散發出來,令人生出自責感,彷彿將她欺負得太狠,欲要將她抱在懷中安慰。
當然,張若塵不會被這股無形中散發出來的示弱氣息影響。
開玩笑,對方可是昔日始祖,手段通天的人物。現在的結果,必然在她的意料之中,甚至心中可能還在暗暗竊喜。
畢竟張若塵提出的條件,並不算苛刻。
真要讓她為妻為妾,未必不能談。
只不過,張若塵現在滿手都是好牌,佔據絕對的主動權,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去冒滿盤皆輸的險。
那樣一點都不風流!
阿芙雅也未必還瞧得上他。
張若塵道:“始女王在離恨天待了上千元會,諸神的殘魂之間,應該有聯絡吧?”
“離恨天浩大無邊,加上所有殘魂都在隱藏,相互忌憚,相互躲避,更要提防當世強者的獵殺。所以,大家接觸得並不多!”
阿芙雅繼續道:“而且,離恨天存在一些特殊區域,看似過去了上千元會,但在我的時間裡,恐怕只有幾百個元會。再加上,絕大多數時間都在沉睡,以抵擋時間對精神、記憶的腐蝕,真正清醒的時間並不久。”
時間是斬神的刀。
哪怕在離恨天,時間依舊會不斷腐蝕殘魂的精神和記憶。
張若塵試探性,道:“一千多個元會都挺過來了,始女王應該有某種至寶在手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秘,大長老何必苦苦相逼?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