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右側大樓,孫傀等人還停留在院長室中,而其上方的位置,位於二樓的阿黛琳女士正手握兩枚黃色的銅錢,目光往走廊上的一扇扇鐵門看去。
那兩枚紙質的銅錢,一枚告訴了她福利院存在著一間地下室的訊息,一枚則帶給了她有關一臺攝像機的訊息,而那臺攝像機恰好就在她所處的大樓及樓層裡。
“明珍,我們是不是該下去了?”身後傳來一個小傢伙害怕的聲音。
阿黛琳女士看過去,那倆孩子進來後就瞬間迷了路,如果不是後來被她發現,估計他們這輩子就得困在這兒了。
“明厭別說話,我們跟著前輩走就可以了,下樓又會迷路的。”明珍後怕地往身後的樓梯看去,儘管剛獲得賬號的她還不足以看見這裡的惡靈,但憑藉著她那對異常事物異常敏感的體質,還是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階梯上不斷冒出的冷氣。
這無異於身處一個寬大的冰箱裡,冷氣源源不斷地冒出,沒有止境,使得原本就冷的天氣更是寒風肆虐,稍有差池就會直接被凍死在這裡。
“這裡好安靜,好可怕,一點兒也不像媽媽說得那樣好玩,我們回去找媽媽好嗎?”明厭不如他妹妹體質特殊,對於身邊的環境感知得並不明顯,他甚至還覺得今天穿得太厚,身上都開始冒出了熱汗。
“哥哥你忘了嗎?媽媽讓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在邀請函送出去之前,不能離開這裡。”明珍抓著自己哥哥的手勸著,也不在意有沒有其他人在場,就這麼把不該說的事給說了出來。
“可是我們都不認識那個人,明珍你去送邀請函好不好?”明厭急得眼淚都冒出來了,要不是因為媽媽,他連自己的房間都不想出來。
外面的世界對他而言太陌生太可怕了,他寧願一輩子都待在家裡,也不想和別人打交道。
“不行,媽媽明明說了要哥哥來的。”明珍的情緒也被帶動了起來,眼淚劃過眼角和明厭臉上同樣的兩顆紅色淚痣,溫熱的氣息瞬間也遍佈滿臉,但隨後又被不知何處傳來的風一吹,那兩抹眼淚又像要將她的臉給凍壞似的緊緊抓著她的面板,害得她邊哭還邊得用袖子去擦。
“好孩子,別哭了,這樣會把鬼招來的。把鬼招來,愛哭的孩子就該被抓走了。”阿黛琳女士踩著腳下的鞋子來到了兩人面前,抬手抹去了兩人臉上的眼淚,道,“我聽謝雨堂說,你們來自華夏三大家族之一的孫家,你們口中的媽媽是誰啊?為什麼姓明不姓孫啊?”
她向來是不急於某事的,對自己感興趣的事反而要更積極,這次行動給出的時間總歸是有兩天的,關鍵的兩個線索都拿到了,那她也就不急著去找那臺攝像機了,反正一切都有謝雨堂來兜底。
“媽媽就是媽媽,我們是媽媽撿回去的孩子,自然不姓孫。”明珍抬頭望著面前陌生的女人,沉醉於她眼中的憐愛,又清醒於腦中媽媽的囑咐,沒有輕易地把名字給交出去。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可憐的孩子,居然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拋棄。不過你們同時也是極其幸運的,被另一位慈愛的母親收養,好好地活到了現在。”阿黛琳女士這般說著,望向明珍和明厭的眼神也愈發憐愛起來,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媽媽就是最偉大的!但她很嚴厲,一點兒也不慈愛。”明厭忍不住小聲地反駁,但話說到最後又連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並且瞳孔不安地往兩側轉動著,似乎是在害怕會有人跳出來揪他耳朵一般。
“呵呵,嚴厲也是表達愛的一種方式。”阿黛琳女士又摸了摸兩個小傢伙的腦袋,問道,“你們今年多大了啊?你們的媽媽怎麼就捨得讓你們獨自出來了?”
明珍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往身前的女人看去,眼角的淚痣因為被眼淚浸潤過而顯得更加嫣紅,“我今年八歲,哥哥十歲了。媽媽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