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傅硯辭的魂魄趁著姜早睡著的時候,又給Allen發了一封郵件。
【查一下鄧睿博這些年在海外的情況,然後把資料匿名發給我老婆。】
Allen回覆:【你到底什麼情況?我今天怎麼聽說你車禍留下嚴重後遺症?現在到底怎麼樣?幹嘛每次都是國內夜裡的時間跟我聯絡?而且之前你讓我查的那些事情,讓你自己的人去查不是更方便?】
傅硯辭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現在的情況。
靈魂離體這種事情說出來怕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
【說來話長,等你回來時候就知道了。】
……
姜早以為鄧睿博說要來傅氏轉轉,會等幾天才來,沒想到第二天剛上班沒一會兒,就收到了一樓前臺打來的內線,說是一位鄧先生來訪。
“阿辭,記住不要自己一個人離開,知道嗎?”姜早不知道傅老夫人究竟在顧忌什麼,但護住傅硯辭總是沒錯的。
“嗯嗯,好。”傅硯辭趁機牽住姜早的手,嘿嘿地憨笑:“這樣我和老婆就不會分開了。”
鄧睿博是拎著糕點和補品來的。
進門後直接放在了姜早辦公室休息區的茶几上。
“我知道你們都是工作狂,可工作重要,身體也重要,這些補品是我特意給你們挑的,不值什麼錢,但也是表舅的一番心意。”鄧睿博笑著說道。
姜早也不好推脫:“謝謝表舅。”
然後在問過鄧睿博想喝什麼後,讓秘書煮了咖啡過來。
“表舅這次回國是打算長住嗎?”聊了一會兒後,姜早不著痕跡地轉換了話題。
鄧睿博喝了口咖啡,點點頭:“人老了就會思念故鄉,國外雖好,但怎麼也不如家裡邊待著舒坦,而且帝都那邊的一個考古隊有個專案想請我過去幫忙,我在臨城待半個月就得去帝都和他們匯合了。”
隨後他又講了很多這些年在國外考古探險的經歷,聽的傅硯辭表情頻頻變換,不自禁就對鄧睿博升起了崇拜之情。
“表舅你好厲害啊,去過那麼多地方,那些古墓真的那麼可怕嗎?那豈不是每次都危險重重?”
鄧睿博笑了:“再危險的工作也需要有人去做啊,那些古墓遺蹟以及裡邊發現的古董,甚至是屍體,都是歷史的見證,是不可估量的瑰寶。”
語頓,他仔細盯著傅硯辭看了一會兒,斟酌了下措辭,問姜早:“早早,硯辭他……怎麼好像和我從別人口中聽到的不太一樣?看著單純的很,就像個……”
姜早沒想到鄧睿博會直接提起這個問題。
其實從傅硯辭出事到現在,傅家從未真正對外解釋過他的情況。
外邊的後遺症傳言也大部分都是人們自己的腦補和猜測。
姜早反握住傅硯辭的手,輕笑著回應:“都說每個男人身體裡都住著一個小孩子,他在我面前大多數時候都是這樣子的,讓表舅笑話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鄧睿博自然沒法再繼續追問了。
至於傅硯辭表現出來的狀態究竟是不是跟老婆秀恩愛,鄧睿博心裡也大概有了個猜測。
“對了,表舅不是想在公司轉轉嗎?不如我這就陪你去?”姜早再次把話題跳過。
鄧睿博卻是笑著擺擺手:“我知道你們都忙,聽說你剛給傅氏拉了大專案,可是大功臣,忙的不得了,我就不麻煩你了,你隨便派個人陪我四處轉轉就行了。”
“好啊。”姜早直接叫了傅硯辭的特助秦河。
他是絕對忠心傅硯辭的人,而且人很精明,有他跟著鄧睿博的話,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
一個小時後,鄧睿博離開了,秦河來到姜早辦公室。
“姜總,鄧先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