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當然也看出來這一點了。
“我會和他保持距離的。”
畢竟她和傅硯辭現在還是夫妻關係,不給對方戴綠帽子,是最起碼的尊重。
臥室本就是個溫馨和曖昧並存的地方,關上門,更甚。
姜早隨便找了個話題:“傅銀荷三番兩次想要見你,肯定是有所圖謀,咱們不能太被動了。”
傅硯辭順著她的話問:“所以你剛剛拒絕,是想要逼一逼傅銀荷,讓她露出馬腳?”
姜早點點頭:“嗯,綁架你的真相,以及大姐的出現,這些一日不解決,咱們就沒法安心過日子。”
傅硯辭忍不住上前,輕輕握住姜早的手,“對不起,早早,嫁給我,沒讓你享福,卻不斷涉險,是傅家對不住你。”
突然間這麼認真正式,差點兒弄的姜早都不會了。
她輕笑,“沒事,既然我嫁給了你,就也是傅家人,一起承擔這些是必須的。”
她說的自然,沒有半分摻假,就是這份赤誠,讓傅硯辭忍不住不斷心動。
“早早。”
“嗯?”
傅硯辭問的認真:“我可以吻你嗎?”
形婚協議上說,如果非要親暱接觸,必須要爭得對方同意。
所以,傅硯辭問姜早,可以吻她嗎?
姜早:“……”
還沒想要怎麼回應,冰涼的觸感便印在了額間。
一觸即發。
沒有半分無禮和不軌。
記得有人說過,親吻額頭是代表了憐惜。
傅硯辭這是在心疼她嗎?
她還沒弄懂這個吻,傅硯辭便退後了兩步,同時也鬆開了她的手。
“抱歉,沒經過你同意,實在是情不自禁。”
姜早還能說什麼?
“沒關係。”
反正不過是一個吻而已,他們連嘴都親過了。
可是,真的沒關係嗎?
夜裡,姜早第一次做了春夢。
萬里晴空,海波盪漾,遊輪上,她把一個男人壓在了身下……
男人的身材很好,肩寬窄臀,絕對的完美比例。
甚至還有人魚線。
可惜,沒看清對方的臉,她就醒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早上七點。
生物鐘這種東西真的可怕。
再晚個一分鐘她絕對能看到那男人的臉。
“早。”傅硯辭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就站在地中央,也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莫名的,姜早臉上有些燥熱,心虛感讓她錯開了傅硯辭的眼神。
“早。”
她快速下床去了衛生間。
傅硯辭觀察仔細,自然不會錯過剛剛姜早的表情變化。
老婆居然心虛了。
為什麼心虛?
難道她變心了?
大清早的,傅硯辭的好心情全被危機感取代。
就連吃早飯的時候都在苦思冥想這個問題。
最近出現在老婆身邊的異性只有秦河,喬禮,陸離和容時。
秦河可以排除。
陸離喜歡的是鄭瀟。
喬禮扮豬吃虎,一心想搞事業。
果然還是一心想破壞別人家庭的容時最可疑!
“額,你和雞蛋有仇嗎?”姜早問。
傅硯辭低頭,煎蛋慘遭他的凌遲,不知道切了多少刀。
他淡定自若:“哦,最近有點牙疼,想吃碎一點的。”
然後把碎成渣的煎蛋全部吃光。
姜早關心地問道:“要我陪你去看牙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