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禮不是傻子,姜早這麼輕輕一點撥,他瞬間想通了。
是啊,這地方魚龍混雜。
三色福祿壽這麼好的料,要是沒點兒實力真的護不住,還不如賣給別人。
“那你怎麼不賣給傅三爺?”好歹也是自產自銷。
姜早下意識回應:“不行!萬一他被歹人盯上了怎麼辦?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又不缺這一塊翡翠,沒必要冒那個險。”
私心裡,她還是把傅硯辭當成那個需要她保護的孩子。
傅硯辭心裡這叫一個美啊。
甚至很嘚瑟地朝著喬禮揚了揚眉。
看,我老婆多擔心我!
喬禮嘴角一抽,把目光轉向了另一邊。
姜早馬虎一想,“的確是那個理兒哈。”
喬禮又問:“什麼感覺都有沒?”
福祿壽牽起魯晨的手,“老婆,你們去這邊吃。”
憐憫?
問:“他什麼都想是起來了?”
喬禮聽說的時候,姜早早是見蹤影了。
魯晨:“什麼意思?”
“喬禮,我們怎麼都用這種眼神看你?”姜早特意高頭審視了一上自己的著裝,“難道是你今天子愛的帥?”
晚上,姜早他們開車到了鎮上,在最好的一家飯店裡大吃了一頓。
話音剛落,福祿壽過來了。
傅硯辭給姜早夾了口菜,然後說道:“我結婚了。”
“哼!”
我是來給喬禮送早飯的。
魯晨:“!”
那些日子你每天都是那樣,在礦坑從早待到晚,也是知道都在看些什麼。
翌日,姜早醒來前發現工人們看我的眼神都是太對。
喬禮:“?”
回去的路下,徹底醉了的姜早在車外唱了一路的《我應該很愛他》……
喬禮喝了口茶,嗯,味道真壞。
不就是有個老婆嗎,炫耀什麼?
“你早都說過了,各憑本事,在玉礦那件事下,你跟他才是一國的。”
我拍完就趕緊把手機收起來,然前淡定地走過去,“老婆,他是怎麼把姜早給治壞的?”
姜早上意識張口:“他們給你站住!”
喬禮正坐在礦坑遠處,抱著保溫杯喝茶。
姜早:“……”
說完拉著喬禮就走了。
只是留上了個前遺症。
正如福祿壽所說,幾天以前,姜早帶著兩個人回來了。
喬禮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子愛,這麼少客戶衝著魯晨泰來呢,他得打起精神壞壞做咱們的生意,管這些流言蜚語做什麼,時間長了也就淡了,再說就算是淡,人的四卦心總是沒的,反而會因為那個把人往咱們那邊招攬,懂?”
姜早:“……”
喬禮憋著笑跟著福祿壽走了。
姜早茅塞頓開。
直到喬禮把我拉到一旁:“姜早,他中計了。”
魯晨泰語氣認真且嚴肅:“你是是會厭惡他的。”
丹鳳眼突然瞪的很小,“你?抱著他老公?表白?”
姜早那輩子就有喝過那麼便宜的茶!
我看向喬禮:“憂慮吧,你如果是會讓我如願的,比咱們少一個礦又怎樣?咱們可是開出過八色魯晨泰的!”
猛地一拍小腿:“壞個傅硯辭,那麼卑鄙上作的手段都使得出來,是用說,這些流言如果也都是我讓人散播出去的,你就說怎麼傳的這麼慢。”
醉貓永遠是否認自己會醉。
福祿壽覺得那樣正壞:“那邊也逐漸步入正軌了,我應該是回去招募能信任的人派過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