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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玉羅剎看到玉天寶留下來的信時,呆立許久,捏著那封信說不出話。
玉天寶竟然主動跟著烏渡離開了,可真是個聰明蛋!
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玉羅剎不在乎玉天寶的生死,但玉天寶的行為遠儲戶他的預料,是那兩個傢伙對他說了什麼嗎?
玉羅剎撕碎了信,吩咐下去,他自己如今脫不開身,需要處理教中的各種事情。
孤松苦竹枯梅三個長老本想送玉天寶去死,如今目的沒有達成,還要迎來玉羅剎的怪罪,辦事不力,玉羅剎當然有理由責怪他們。
從這方面來說,烏渡的行為勉勉強強算是幫了他的忙。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玉羅剎能夠原諒他。
玉少主對教內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只有一個模糊大致的猜想,因為不清楚,隨意毫不擔心,對自己中原之行興奮又期待。
他對烏渡的事情一知半解,雖然知道烏渡在中原有許多仇人,但其得罪的人似乎都是些不得了的人。
玉天寶心中烏渡的形象愈發高大起來。
“你接下來要做什麼?”玉天寶十分振奮,隔著房間門對烏渡問道,“需要我配合你一起遮掩行蹤嗎?”
烏渡道:“謝謝你,但沒有必要。”
玉天寶有些茫然,等烏渡從屋中出來,他看著面前這個有著一張娃娃臉的高挑少年,陷入沉思。
這是易容嗎?
被烏渡二人當做人質期間,兩人都沒有在他面前卸下過易容,而玉天寶一直將他們兩個想得十分兇惡,在心中描摹的長相更是冷厲堅硬的。
玉天寶在羅剎教中被寵慣了,忍了一會兒便問道:“你長這樣嗎?”
問法有點怪,烏渡回答道:“是的。”
玉天寶歎為觀止,道:“難怪你要戴面罩。”
凡是見過烏渡真容的人,都會冒出這樣的感慨,因為烏渡的長相確實太過乖巧可愛。
“走吧。”烏渡說,“我手頭上還有另一個擱置很久的任務。”
玉天寶摩拳擦掌,沒有細問。
王憐花同烏渡分別之後便直奔洛陽,心中極為矛盾,而一頭霧水的柴玉關隱隱有所察覺,開始整日的叫嚷起來。
面對這種情況,王憐花乾脆利落地喂他藥,任他一路睡死過去,自己的心情也漸漸變得愉快起來。
他們在西域停留期間,江湖上發生了許多事情,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首富霍休,竟是青衣樓的總瓢把子。
王憐花為了打探訊息特意在江湖人聚集的酒館中點菜喝湯,豎起耳朵聽了片刻,露出費解的神色。
其中有陸小鳳和楚留香的影子也就罷了,怎麼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古怪傢伙?
“那人是鹹魚派掌門!”
不知是何人忽然大聲喊了一句,酒館內忽然一靜,眾人再開口,聲音中滿是
小心翼翼。
“我也有聽說過這個說法……()”
聽說他佔了了霍休的宅院,在裡面逍遙享福,還將霍休的所有資產都拿走了,霍休現在半死不活都是因為他!()”
……
桌上飯菜彷彿食之無味嗎,王憐花默然愣神,鹹魚派掌門一直活在烏渡嘴裡,他還當這人一輩子都不會出現……
結果出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和烏渡的做法沒什麼兩樣。
身側有視線傳來,王憐花側首望去,一位模樣端正清俊的青年正盯著他看。
對方髮間插有一根硃紅木簪,眼睛如同琥珀,是個令人難以忽視的人。
王憐花有些奇怪自己進來時怎麼沒有注意到他,微微皺眉,那青年笑了一下,友好地提醒道:“你的湯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