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該問,我以後說話注意。”
視線受阻,齊玉放肆落淚,說話注意,就如今天一般,不和他說話了。
他冤枉他,還不讓他生氣。
齊玉委屈,委屈的一句話都無法說出。
季子漠拍著他的後背,小聲安撫,歉道了一次又一次。
兩人靠得近,沁心的幽香絲絲繞繞入鼻,季子漠下意識的深呼吸了一口。
待反應過來才覺得不妥,這動作齊玉又該生氣了,他拍著齊玉的手緩了下來,胸膛微微撤離了些。
季子漠吸氣的動作明顯,齊玉聽了出來。
“你想說什麼?”
季子漠微楞:“嗯?沒想說什麼。”
齊玉不依不饒:“若是之前,你是想說什麼?”
季子漠還真認真回想了下,最後還是道:“沒什麼,能說什麼。”
皎潔月光灑在雪地,齊玉推開他,站起轉身。
季子漠坐在床上,猛的拉住他的手腕:“你又生氣了?”
無人看到的暗夜,齊玉垂眸苦笑:“是啊!我這麼愛生氣,自是要生氣的。”
他聲音哭的微微沙啞,語調卻是平靜無波的,說完後掙脫手腕,推門離去。
白色的衣襬掃過門檻,他不急不緩的離開,季子漠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一句挽留。
他看的懂齊玉,又好似看不懂齊玉。
季子漠在房躺了兩日,這兩日那抹白色的身影再沒來過,他問了阿吉兩次,阿吉只說齊玉在書房看賬本。
第三日季子漠的不適感徹底退去,穿戴好直奔了書房。
齊玉抬眸看了眼,視線再次落在賬本上。
“那天晚上,若是之前,我想說,你身上燻的這是什麼香,很好聞。”
石破驚天的一句話,讓齊玉指尖輕顫,手中的賬本落在地上。
季子漠彎腰幫他撿起來,軟了語氣:“我性子直來直往,有時候說話不著調冒犯了你,你多見諒。”
“這句話原本不該說,但是自那晚後你兩天沒來看我,我思來想去,估計是因為這個。”
“如果猜對了你就消氣,如果猜錯了”
撿起的賬本無人接,季子漠頭疼的放在桌上。
“哥兒香。”
在想要不要繼續道歉的季子漠一時沒懂:“什麼哥兒香?”
“哦哦,哥兒香。”季子漠有原身記憶,不過一會就反應了過來。
哥兒破身的香,名為哥兒香。
季子漠心算了下日子,那是他們成婚後的第三日。
想到此,不由的又抬手摸了摸頭,得,自己拜堂,別人洞房。
“是苦果。”齊玉猜得出他所想,出聲解釋,聲音略急。
季子漠:“什麼苦果?”
齊玉:“苦果可以讓哥兒有哥兒香,我娘知道我們未圓房,假吐血逼迫,我恐她再折騰,就去無涯寺,找方丈要了枚苦果。”
季子漠聽的目瞪口呆:“你吃苦果弄出哥兒香,就不怕你日後的夫君懷疑你不是初次了?”
季子漠本人是不在乎這個,可古代男人不最在乎貞潔嗎?齊玉是不是傻,還是說他確信他那竹馬不在乎這個。
齊玉垂眸,濃密的睫毛顫個不停:“到那時,還是會有哥兒香。”
“嗯?哦哦哦。”季子漠反應過來,齊玉是說真的初次同房時,他還是會有濃郁到攝人心魄的哥兒香。
“那個香和你現在吃苦果的香,是一樣的?”季子漠嘴比腦子快,想也不想的問道。
問過後反應不妥,忙道:“無視無視,你當我放屁。”
書房內,季子漠不知何時坐在了桌角,齊玉坐在桌前的椅子中,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