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樊清一手裡,他們只能認栽。
自覺憋屈的吃那些青菜。
吃的多了,樊清一專門給他們開闢了兩塊地,專門種他們喜歡吃的菜。
樊清一忙不過來的時候,他們也會幫著摘菜,樊清一也會燉湯獎勵他們。
沒肉吃喝點肉湯解饞,也是好的。
一來二去的,兩蟲一人就這麼達成了默契。
兩蟲力氣大爪子鋒利,熟練值刷上去之後,幹起活速度比樊清一還要快。
不時的就要吭氣嘲笑樊清一。
樊清一聽不到動物心聲,但他們朝夕相處大半年,老虎一抬眼皮她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就剛才的事兒,兩隻大蟲翻了樊清一好幾十個白眼。
樊清一嘆氣,看著他們倆,“人類處理事情的方式跟你們動物不一樣,不是上來把人殺了事情就解決了的,殺人是犯法的!”
說完,她又好笑的搖頭,“我跟你們解釋這個做什麼,你們在空間裡我又不會放你們出去接觸人。”
兩隻大蟲仰頭大吼。
樊清一被吼了一臉,她無奈的擦了下臉。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喜歡自由,等我把空間升級到一百級,把山林解鎖了,你們在裡面想怎麼跑怎麼跑。”
兩隻大蟲眼睛發亮,又衝她溫柔的吼了聲。
樊清一看過去,微笑,“不許吃我的雞鴨鵝,豬牛羊也不行。”
她只要想到這兩隻大蟲差點吃了她的阿璃和珠珠,她就心有餘悸。
,!
這種餘悸讓她對他們永遠帶有‘吃人’的濾鏡。
算著時間,樊清一做好三菜一湯,喊人吃飯。
一家四口吃完飯,玩鬧了一會兒,姐妹倆繼續做題,到晚上十點左右停筆睡覺。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從空間出來,開啟車廂門。
火車已經進了河北地界兒。
三個小時後,火車到北京站。
大姐跟她兒子從車廂出來,少年對樊清一點頭微笑。
樊清一笑著點了頭,抱著小珊瑚,牽著李珍珠的手。
李琉璃挎著用來掩人耳目的空籃子,牽著李珍珠的手,緊緊跟著樊清一。
幾人被人流擠下火車,又被人潮裹挾著出了站。
“媽,我們到北京了?”李珍珠仰頭望著幾層樓高的地方,掛著的北京站幾個字,問。
樊清一點頭,“對,我們到北京了。”
人頭攢動的北京站廣場上,樊清一仰頭望著正午的太陽,心裡頭忽然有了一種近鄉情更怯的害怕惶恐感。
文風哥,我……來找你了。
她深吸一口氣,順著路上顯眼的指示,帶著雙胞胎去坐公交。
她們剛離開,一箇中年男人抹著汗走到跟前,左右張望著誒了聲,“剛才還瞧見了……”
“人呢?老杜?”
一個美豔婦人緊隨其後,一頭烏黑的大波浪捲髮有幾縷汗溼在臉頰上,略顯幾分狼狽。
她抓住男人的胳膊,一臉焦灼的問,“你確定沒看錯?”
男人搖頭,“沒看錯,那個抱孩子的大嫂一眼就能看出來跟你有幾分像……”
:()聽閨女心聲後,社恐媽拎刀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