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
氣死她算了!
這特麼不只給男女主開了掛,這還特意給他們發了免死金牌!!
狗比作者!!
啊啊啊!
她當時看小說時,怎麼沒給作者寄刀片?!
她該寄他個七八十來箱!
李珊瑚氣的牙齒咬的嘎吱響,雙手握拳,想要跟人去大幹一場。
“豆豆……”
李珍珠拍拍她,“這肯定是趕巧了,李元寶懷孕肯定也不是才懷上的,藺渚辰那傷……”
姐妹仨齊齊看向李文風。
李文風的臉色比方才更臭更黑。
他抿緊了唇,在心裡懊惱,早知道他就不踹那一腳,誰特麼能想到真給那小子踹廢了!
還被藺家拿來做文章,逃過了牢獄之災。
簡直是……
沒有比這更讓人覺得噁心的事了!
李文風在心裡,把自己知道的髒話全罵了個遍。
樊清一捏了捏丈夫的手。
“別急,懷胎最多十個月,傷也不可能養上二十三年,咱們再找機會就是。”
李琉璃點頭,攥了攥拳頭,“對!這事再一不再二,誰也不能逃脫法律的制裁!他們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說是這麼說,怕就怕……”
【……怕就怕狗比作者再給這倆貨發免死金牌!】
李珊瑚有點蔫兒,偏有些話她還不能放到明面兒上去說。
樊清一看了眼小女兒,眸底也盈滿了擔憂。
與人鬥,他們行的端做的正,仰不愧天,俯不愧地;
與把他們一家安排成炮灰,不惜害死她一家五口,披著天道外衣的作者鬥,他們……
又有幾分勝算?
……
“什麼?你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藺母一把抓住李元寶,指甲幾乎掐進她胳膊上的肉裡。
李元寶吃痛,甩了甩胳膊,“你抓疼我了。”
“快說,是不是真的?”藺母幾乎是在吼。
李元寶瞥她一眼,冷哼一聲,“怎麼?不是你們藺家對我見死不救那會兒了?”
藺母說那些願意讓她進藺家門的話,她還以為藺家也為她謀劃了。
可直到她被人抓走,他們連個屁都沒放。
她就知道,自己被藺家人放棄了。
這會兒知道她懷了藺渚辰的孩子,又跟蒼蠅一樣圍上來,當她李元寶是傻子嗎?
她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在藺母和藺渚辰的注視下,一拳砸下去。
“不要!”
藺母伸手去攔,被李元寶一拳頭錘到手背上,疼的哎喲一聲。
李元寶眸底掠過一抹報復的快感,冷笑,“這孩子……我一點都不想要。”
“別,別,你說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藺母急的不行,扭頭讓藺渚辰說兩句軟話。
藺渚辰盯著李元寶,對藺母說,“媽,你放開她,她捨不得不要這個孩子,沒這個孩子護身,你覺得她會被送回來監外執行?”
李元寶身子一僵。
藺母茫然了一瞬,反應過來。
“兒子你說的對,她能監外執行就因為有孕在身,沒了孩子她得去坐牢,她捨不得不要這個孩子。”
藺母鬆了口氣,看李元寶的眼神很是厭惡。
“我就說農村出來的,眼皮子淺,都這會兒了,還想著拿捏我們。我要是她,就安安穩穩把孩子生下來,一能免坐牢,二能拿藺家一大筆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元寶皺眉,“你先前說讓我嫁進藺家,都是誆騙我的?你別忘了,藺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