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那和盛堂下一任堂口繼承人,你說說這好事兒我能放過?”
“……再說,你一個殺人如麻、視人命如草芥的殺手,你跟我說違法?不覺得可笑?”
“可笑你大爺!你要繼承和盛堂?你就不怕大陸那些條子端了你?!香城馬上要回歸了,你這個時候往火坑裡跳,你就不怕萬劫不復?!”
刀疤男是真的震驚,在他的認知裡,李文風雖然賤兮兮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他對黨和國家的忠誠是毋容置疑的,否則不會不要命的混跡在平遠、田心這些地方,只為一窩端了那些地下面粉窩。
他打殺李文風時,李文風曾說國家是他的信仰。
他不理解。
但當時確實因為那句話,他沒有看著李文風嚥氣就離開了。
這樣一個人,這會兒告訴他,他被顧雅勝收編了?
簡直荒謬!
李文風意外的看著他,“傑克,你這是在擔心我?”
“狗才擔心你,老子是在提醒你不要玩火自焚!”刀疤男啐了口唾沫,想吐在李文風身上。
李文風預判到他的動作,往一旁閃躲,“嘿嘿,沒吐著。”
刀疤男,“……我曹你大爺!”
“我爹是老大,上頭沒大爺。”
李文風往後退了兩步,把刀遞給最近的一個大漢,示意他們過去,“一千下,數好了,別多也別少,瞧著人要不行了,就灌點兒參湯吊著……”
“是,少堂主。”一群大漢應了,從腳下到腳脖的靴子裡掏出匕首,走上前去。
刀疤男不敢置信的瞪著他,“李文風,你來真的?”
“……不然呢?”李文風衝他呲牙笑。
刀疤男一口氣險些上不來,把能想到的髒話都拿出來罵了。
李文風掏掏耳朵,在一旁閒散坐下,瞧著刀疤男血淋淋的模樣與慘叫,還嫌棄的撇嘴,“叫的真難聽,你學學我,你打殺我那會兒,我可是一聲疼都沒喊……”
“你特麼是……真狗!我疼我就叫,你不想聽你可以滾!”
李文風哎了兩聲,叫大漢,“你們別幹割啊,割一刀問一聲他願不願意說,不願意說再繼續……”
一眾大漢點頭。
有人問,“他如果願意說呢?”
“那他說的肯定是假的,繼續割。”李文風擺擺手,給刀疤男一個,看我多明白你的眼神。
刀疤男沒被疼死,要被李文風這賤樣氣死。
“我就是疼死,也絕對不會出賣賈亦川,你別做黃粱大夢了!你這輩子都別想找到他……”
“是嗎?”
李文風衝他歪頭一笑,笑容有些詭異。
刀疤男疼的渾身一顫,瞪著李文風,“你笑什麼?你那是什麼笑?你們不可能找到他……”
“嗯,我們確實沒第一時間找到他,我們找到了他媳婦孃家,他媳婦名字裡有個字,他喜歡叫她‘阿暖’……”
“李文風!你別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