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還沒說完。
蟻皇暴怒道:“滾!你這個妖蛟,可真是亂出餿主意!”
“我們是兇獸不假,可不代表我們卑鄙無恥!你被兇獸開除獸籍了!”蟻皇差點要被氣死。
“哼!難道你就沒有卑鄙無恥嗎?當初你吃盡巴蛇一族時,為何不曾有過良心?!”幽蛟帶著懷疑的口氣問道。
蟻皇內心翻騰不已,勃然大怒:“那有可比性嗎?我是遵循著弱肉強食的規則,吃光他們只是我的本能。”
“可你,幽蛟,卻怎麼好意思說出那樣的話,對方年紀輕輕,我要是把她搶回來……”蟻皇話語一頓,怒氣沖天。
正在爭吵之際,遠處傳來一聲驚呼,九頭鳥的尖銳啼鳴讓人不寒而慄。
“啊!看!她好像是故意傷害自己,血液形成了一個神秘的圖案!”
大鳳附和著道:“我聽說,修士中有一種修煉方式叫做陣法,陣法師可以透過奇妙的陣法制造驚人的效果……”
英獅不屑一顧:“哼!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是陣法師?或許只是僥倖罷了。而且,她的行動沒有任何頭緒,根本沒有進行任何陣法佈局!”
英獅曾經和一位陣法師交過手,那個人每一招都深思熟慮,要不是那陣法師實在太弱,或許自己真的會輸掉。
朱厭趁機溜鬚拍馬:“英獅說得對,我聽說修士們都非常自負,即使百歲成丹也算不上什麼天才,而且千年之內才能修煉元嬰。他們總是故步自封,喜歡用自己的角度定義是非,總是把美醜作為衡量善惡的標準……”
它們幾頭兇獸聚在一起,開始竊竊私語,彷佛他們早就怨恨極了鍾今離。
其他的兇獸也加入了這議論,表現出對鍾今離的鄙視和輕蔑。
突然,九頭鳥鳴叫一聲,所有兇獸都沉默了。
九頭鳥十分煩躁,因為剛才鍾今離好像唸了什麼,它沒聽清楚。
兇獸們面面相覷,直到一個小丫頭指出鍾今離正在利用血跡,繪製一個巨大的荷花圖案。
圖案中心閃爍著青光,從荷花心逐漸蔓延。
很快,在刀山火海的中心,出現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荷花。
那青色的荷花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迅速將一圈的刀山火海凍結住,形成了一個冰面。
鍾今離身形靈動,輕易地落在荷花的中央,盤膝而坐。
她手中拿起了一隻冰涼的刀片,咬破手指,將鮮血點在冰面上,一筆一劃地描繪著某個圖案。
荷花的體積越來越大,凍結的範圍也越來越廣,高空中的那些兇獸都驚呆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目送著鍾今離的每一個動作,一字不落地觀察著。
唯有幽蛟輕聲嘀咕:“難道這是她在施展某種絕技?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兇獸們也在交流:“這臭丫頭像只小小的貓,看起來軟軟萌萌的,不過卻是個大妖怪,真是太厲害了!”
黑色翼龍小心翼翼地問道:“各位大佬,不知道她在畫什麼?”
所有兇獸的目光瞬間投向黑色翼龍,臉色變得不悅。
他們心裡都在想:“你這隻蠢貨,怎麼會不知道鍾今離在畫什麼?”
這時,鍾今離的手筆也停了下來,她站起來,緩緩轉過身來,背對著這群兇獸。
兇獸們的實力早已成形,直接破壞和莽撞已成為它們的本能,誰還會去費心去學習陣法呢?
畢竟,兇獸們將大部分心思都用在了自身慾望的滿足上。
而此時,黑色翼龍因眾兇獸的注視而感到膽怯,小心翼翼地向他們提問,“我只是想問一下,因為我對這些東西瞭解得太少了,所以……這也不是我的錯吧?”
眾兇獸聞言,紛紛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