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那我回廣州了,夏夏。再見。”
“再見。”
夏澤笙本來要走了,腳步卻一頓,轉身又走了回去。
秦禹蒼見他回來,又驚又喜,連臉上都有了神采,很期待地問:“還有什麼事要我做的嗎?”
夏澤笙點了點頭:“麻煩你這次回去後,把離婚協議快遞過來。”
秦禹蒼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夏澤笙移開視線,對盧偉良道:“我們走吧,看電影去。”
“好!”
說完這話,夏澤笙轉身跟盧偉良離開,走了好一會兒,盧偉良回頭看看,對夏澤笙說:“阿笙,那個人還站在那裡。”
“嗯……”夏澤笙的神情,在深夜的路燈下看不太清,過了好久,他才輕輕說,“我知道了。”
一份有條件的邀請
秦禹蒼在凌晨前回到了二沙島的別墅,完成了當日的打卡。
然後他在二樓拐角的沙發那裡坐了一會兒,面前是沒有擺放任何花束的花瓶。
他將不久前與夏澤笙相遇的畫面反覆拿出來回放,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錯過,每一幀畫面都被放大。
這次再見夏澤笙,夏澤笙沒有那些精緻的西裝、沒有了閒適的態度,甚至因為消瘦,沒有以前顯得光鮮亮麗。
可他好像被擦拭過的寶石,閃耀出璀璨的光。
茉莉花再不願意住在屬於自己的花瓶中,被迫等待別人的垂憐。漫山遍野的野蠻生長,將藤蔓攀扯在任何能達到的地方——還有什麼比這更美的景色嗎?
他無比確信,自己比以往更愛著這個人。
這不再是愧疚進而憐憫,不是來自上位者的施捨戲弄。
他只是單純地愛著這個人,無論是外在,還是內在,他都被深深吸引。
秦禹蒼振奮了一下精神,他上了二樓,從保險箱裡拿出那份本應該屬於夏澤笙的心形原石,在自己的工作臺上畫起了草圖。
他沒準備就這樣放棄。
秦禹蒼來,秦禹蒼走,對於夏澤笙的生活好像沒有太大的影響。
但是他似乎真的讓秦禹蒼死心了,因為後來他查了一下九霄和騏驥的情況,原來寫著他名字的那些地方,都變更成了秦禹蒼。
除此之外,夏澤笙的日常生活沒有太大的變動,一直忙碌在工作和生活之間。唯一有所改變的地方,大概是隨著他學習和練習的深入,設計的款式更精工了,也不止侷限於吊墜一個品類,一些其他的款式上也有涉足。
從胡磊的店裡採購了他設計款的商家出貨後陸續有回來拿貨的,一來二去,夏澤笙十二月的整體收入竟又有一筆不菲的獎金髮下來。
夏澤笙拿著這筆錢想了想,整理了資料,去做了版權登記。
胡磊在金展購物中心樓上專門做的展廳已經完全弄好。在大概十六七層的位置,專門接待大客戶,給夏澤笙也設了一個大概半平米的櫃檯做設計展示。
月底盛大開業的那天,請了不少大佬過來剪綵,許久不見的沈英珍也來了。
沈英珍從香港開車過來,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