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笙反問他:“誰吃不消?”
這已經是對他的挑釁了,秦禹蒼哪裡還能保留理智,夏澤笙話音剛落,秦禹蒼就抓著他的腰轉身把他抬起來坐在大理石臺面上。
“你可別後悔。”秦禹蒼低聲對他說。
可夏澤笙今晚那麼的主動,他捧著秦禹蒼的臉,看了好會兒,那麼的溫柔纏綿,那麼的含情脈脈,然後他啄吻了秦禹蒼的嘴唇,在他耳邊低聲道:“禹蒼,你不要讓我後悔就好了……”
他話裡有話,也不知道秦禹蒼是否能聽得懂?
“你這樣明天早晨不一定能去公司。”
“我明天沒打算去公司。”夏澤笙道,“來吧。”
最後兩個字,彷彿是拉起了關著猛禽的閘門。
下一刻,他就像是被咬住,被猛禽按在了爪子下,一點不讓他掙-扎地,拉入了猛禽的領地之中。
他從未想過,自己熟悉的廚房,也能有著這麼多奇怪的角落,那些熟悉的廚具,居然多出了這麼多沒想到的用法,擺幾個菜就滿滿當當的中島原來那麼大,容得下秦禹蒼在他身體上作畫。
他像是壺裡的水。
在秦禹蒼的懷裡,燒熱了,沸騰了,咕嘟嘟冒著泡。溼氣折騰,迷住了人的理智,他摟著秦禹蒼的肩膀,努力讓自己清醒。
可是這沒有什麼作用。
終於在混亂中,他急促著對秦禹蒼說:“禹蒼,關掉……把燈關掉。”
“你不是不喜歡黑暗嗎?”
秦禹蒼這麼問著,卻還是聽他的,一把抱起他在懷裡,摟著他走到開關旁邊。
黑暗中,秦禹蒼把他抵在牆壁上,任意磋磨。
這個過程那麼的漫長,夏澤笙感覺自己成了打翻的蜜,癱軟在秦禹蒼的懷裡,連眼淚都忍不住落了下來。
秦禹蒼舔舐他的淚,說是甜的。
可是他知道不是。
他知道秦驥已經死亡,即便他早就向斯人揮手告別。
在黑暗裡……
在此時此刻。
他懷裡擁抱的,感受的那份熟悉感。
恍惚中,依舊是秦驥。
晚上的秦禹蒼好像化身了什麼猛獸,把他整個人都壓榨得力氣全無——秦禹蒼用切身行動,教育了他到底誰今晚上會吃不消。
等躺到床上的時候,夏澤笙別說手指,連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秦禹蒼給他擦汗漬的時候,他閉著眼哼哼兩聲,翻個身就睡了過去。
略有點長的頭髮揉亂在枕頭裡,顯得有點笨拙的可愛。
秦禹蒼在床邊坐了好一會兒,也不為什麼,就是想看著夏澤笙,即便夏澤笙已經睡過去,這樣看,也覺得有趣。
過了好幾分鐘,他才依依不捨地移開視線,然後拿了塊浴巾進了洗漱間。
等淋浴室的水聲響起,床上的夏澤笙便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翻了個身,躺在那裡,盯著天花板出神。
——要讓秦禹蒼與秦驥的關係變得合理,那麼就要用不合理的方式去解釋。
——讓他好好想想,秦禹蒼的過去有哪些不合理的地方。
那麼……
第一個不合理的地方,就發生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