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這種檔次我還看不上。”秦禹蒼道。
“我記住了。”夏澤笙好溫順。
秦禹蒼滿意於他的聽話,又對他說:“我並不是因為沈英珍跟你說話而生氣。”
不,這一點他說謊了,他看到沈英珍站在夏澤笙身邊十米之內就已經感覺到領地被侵犯,要不是還有理智,當場就讓沈英珍滾。
“嗯……其實,我知道你不會。”夏澤笙安撫他,“你早先以為我能繼承遺產,還勸過我,讓我放下過去,找一兩個年輕人排遣寂寞。怎麼會因為沈英珍就跟我生氣。”
夏澤笙說著說著秦禹蒼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他。
“怎麼了?”夏澤笙還在狀況外。
“所以……沈英珍是你排遣寂寞的物件?”秦禹蒼語氣不太好地問。
“不……我不是這個意——”夏澤笙話音沒落,已經被秦禹蒼抱起來,壓在了大床上,還不等他解釋完,秦禹蒼已經與他親密無間,抵住了他。
“那你是不是找錯了人。”秦禹蒼說,“沈英珍年齡一看就三十五六,都中年了,怎麼算年輕?”
他撩撥夏澤笙。
房間裡的空氣變得旖旎,熱度開始上升,連帶著的還有兩個人的理智。
“你看看我……夏夏。”秦禹蒼吻他,“我夠不夠年輕?”
等待的意義
秦禹蒼的陰晴不定來得有些突如其來,就算是敏銳如夏澤笙也一時也很難想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
不只是這次,之前還有幾次。
夏澤笙只能歸結為,年輕人的想法和他並不一樣,大約是年齡帶來的代溝。
這次他幾次回答,都沒能讓秦禹蒼滿意。
這一夜,秦禹蒼尤其兇猛。
幾乎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比起平時生活裡接觸到的那個很有教養的秦禹蒼,晚上的秦禹蒼彷彿變了個人,在這件事上有著很強的控制慾和佔有慾,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像是猛獸盯住了獵物,每一次進攻都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
如果只是單方面的侵略,夏澤笙覺得還能應付。
可秦禹蒼不只是這樣,又很有耐心,挑逗他、探索他、一點點的蠶食他,去往每一個隱秘之地,窺探他細微的變化,逼著他直到退無可退不得不用回應。
空氣也變得炙熱,燒盡了所有的理智。
在這樣的糾纏之中,他無處可逃,只能求饒。
“……不、不……”夏澤笙哀求,“夠了……已經夠了……”
秦禹蒼啃咬著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問:“我是誰?”
“……”夏澤笙思緒一片混亂,哪裡有時間回答他。
“我是誰?”秦禹蒼在他耳邊徐徐善誘,伸手扣住他的手掌,十指纏繞,不分彼此。
於是他努力看清了眼前的人,低聲道:“是、是秦禹蒼。”
“秦禹蒼是誰?”
“我……先生。”夏澤笙順從回答。
可是秦禹蒼並沒有滿足,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教他說:“叫老公。”
夏澤笙窘迫。
“叫老公……”秦禹蒼又催促。
他已乏力到了極點,帶上了一絲哭腔,被秦禹蒼反覆逼迫,終於叫了一聲:“老公。”
秦禹蒼終於滿意了,壓著他深吻。
夏澤笙醒來已經快要中午。
床頭櫃上擺放著一簇熱帶特有的鮮花,顏色豔麗活潑,散發著迷人的香味。
很討喜。
然後昨晚的記憶回來了,他只是翻身看了一眼時間,就感覺渾身好像散架了一樣,放棄地又躺回了被窩。
秦禹蒼已經不在身邊,微信給他留了條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