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夏澤笙渾身猛烈一顫,想要逃離。可是那幾條可惡的領帶牢牢地把他固定在原地。隨著秦禹蒼的動作,他抖得越來越快,臉紅得彷彿要滴血。
“……禹蒼……”
回應他的是秦禹蒼的輕笑聲,和另外一條領帶。
“第五條,紅色的真絲領帶。我看剛好合適。”秦禹蒼可惡的聲音那麼自在。
那條領帶給他的衝擊太大,他在一瞬間繃直了身體,身體向後仰倒,落入了秦禹蒼的懷中,他大口喘息,像是要溺死的魚,渾身都冒了一層薄汗。
“放……”
雙手緊緊握住身後的領帶,把它揉得皺巴巴的。
他語言混亂含糊,跟意識一樣,被這五條領帶折磨得七零八落,說不上是在求饒還是在迎合。
眼淚打溼了領帶,在邊緣形成了一小片溼漬。
像是被雨水拍打過的茉莉花,帶著凌亂的美感。
讓人心猿意馬,情緒激動,恨不得把他揉得更殘破才好。每一次碾壓,都釋放出更濃郁的茉莉花香。
成了一種甜蜜的折磨。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秦禹蒼終於大發慈悲地放過了他,取下那五條領帶,帶著吃飽喝足般的笑意對他說:“夏夏把我的領帶都揉壞了。你要賠給我。”
夏澤笙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了,只能用眼神回擊他。可是這樣軟弱無力的眼神,與其說是埋怨,倒更像是調情。
於是秦禹蒼親吻了他的唇:“下次一定要給我戴好領帶再去上班,不然我可不能保證,還會發生什麼。好不好?”
夏澤笙破罐子破摔,放棄反抗,用沙啞柔軟的聲音回了他一個字:“好。”
他還活著…?
即便昨天晚上拼了命,秦禹蒼還是起得很早。
他起來的時候天色還暗著,夏澤笙在他身邊睡得很沉,就算他開了一盞夜燈,洗漱完畢,穿好運動衣準備出門晨跑
他給夏澤笙掖了掖被子,然後在他髮間落下一吻,夏澤笙微微動彈了一下,依舊在夢鄉中,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承認昨天晚上確實有點過火了。
可是誰餓了五天,不得好好美餐一頓。
這絕不是他的錯過,一定是夏澤笙太美味的原因。
始作俑者毫無愧疚之心地出了門。
在樓下做了些拉伸活動,剛跑到小區門口,就慢下了腳步。騏驥集團的cfo,秦驥最親密的合作伙伴之一,業內功成名就的大富豪,鍾文彬在門口活動著手腕腳踝,身後還跟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明顯是在等他。
見他出現,鍾文彬笑了一聲:“秦禹蒼是嗎?”
“是我。”
“好巧。一起路跑?”鍾文彬邀請。
“鍾總這麼有閒情逸致,在別人小區門口路跑?”
“就算是有錢人的怪癖吧。”鍾文彬對他的嘲諷一點反應也沒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跑不跑?”
秦禹蒼本身也沒打算拒絕:“好。”
兩個人沿著江邊慢跑起來,那輛黑車不緊不慢地跟著。
跑了一會兒,鍾文彬忽然問他:“你為什麼躲著我?”
秦禹蒼回頭看他。
鍾文彬大概也覺得這句話說得有點歧義,咳嗽一聲:“收購九霄的尾款還有十個億在賬上等著打給你公司,童昊說你昨天要來找我。結果你也沒來。”
“鍾總誤會了,昨天晚上我去接阿笙,沒來得及去。”
“原來如此。”鍾文彬又問,“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如何知道秦驥和我約定的暗語。”
“我們家是秦家遠房親戚,我父親又在加工廠上班,秦驥的一些事情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