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運動,反正暫時也不要不過你別想著早上拉我去跑步,晚上吧,以前說過讓你教我打拳,一直都沒學,不如我每天晚上鍛鍊一會兒打拳。”
這事情這才算是過去了。
因為有避孕套,倒不至於因為這件事新婚夜這一晚上什麼也沒做。
事實上,自從離開南洋,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整晚在一起的機會了,所以幾乎是折騰了一晚上。
林染被他折騰得半死不活,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不想花,嘟囔道:“這運動量我覺得比打一會兒拳的運動量更大吧?”
“你有動過嗎?”
他問她。
林染:“”
她不吭聲了。
懶得理他,轉身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林染只覺得全身都疼。
天色並不像是大亮,但看著也不像清晨。
她起身摸到床邊,在床榻一側的櫃面上拿了鬧鐘一看十點半。
這床可還真是跟她說的似的,真暗。
她走到窗前,只是掀了掀窗簾的一角,陽光就一下子灑了進來。
她放下窗簾,從衣櫥裡拿了一套簡潔寬鬆的休閒服換上,去隔壁浴室洗漱了一番就下樓了。
樓下不像是平日裡的寂靜。
除了江宴,群姐和方姨也在,正坐在長桌前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
林染一下樓,幾個人都轉頭,目光含笑地看向她。
林染:“”
我不尷尬那就沒什麼好尷尬的。
好在群姐和方姨兩個都不會打趣林染。
群姐只是打量了一下她,見她氣色很好,就道:“快下來吃點東西,先吃點點心墊墊肚子,我再去給你把東西都熱一熱。”
林染看桌上,雙皮奶,馬拉糕,紅棗糕,蒸餃,七八樣點心。
她伸手捏了塊馬拉糕,道:“不用熱了,這樣就行了,不過群姐以後你不用特意送早點過來了,我們早上隨便吃點什麼東西都行,晚餐也不用,我們自己會做。”
“你會做?”
群姐稀奇,道,“你會做什麼喲,從小到大也沒見你下過廚。”
林染輕咳了一聲,道:“
() 少見不代表不會,在南洋我也有煮過的。”
事實上是,江宴做的都很好吃。
但她也知道這話可不能跟群姐和方姨說。
江宴看到了林染的不自在,他插話道:“我讓人請陶姐回來吧。”
陶姐是江家原來的傭人,江宴母親去世後不久,陶姐自己父親生病,江宴索性就讓她回去了。
方姨張了張口,想說“其實不必”,但想到實際情況,家裡肯定要有一個人幫忙比較好,就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
林染說不用熱,但群姐還是端了幾份點心去廚房了。
林染就一邊吃著剩下的馬拉糕,一邊問方姨,道:“方姨,你怎麼還在這邊,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方姨平時早上忙完家裡的事,這會兒都會去染坊做一會兒事的。
方姨笑道:“還能有什麼事?就是過來看看你,你阿爸也惦記著你,我就看看你好不好,好回去跟他說一聲,還有你弟弟,他也吵著要來呢,我怕他太咋呼,讓他在家等著。”
林染覺得怪怪的,這能有什麼不好的?
她想到什麼,問道:“對了,報紙你們都看了嗎?”
說完看了一眼江宴,就發現他聽到自己提報紙,本來好好的面色就有些冷,再看方姨,面上也是不自在林染心裡一咯噔,不會有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她下意識轉頭就去看沙發旁平常放報紙雜誌的小書架,就看到茶几上正放了好幾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