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語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簡直是瞎操心,人家江先生用上了心機,哪有她操心的份?
後面的日子就再無波瀾。
他們跟丁卿卿再無交集。
郵輪九日後,在一個很吉利的日子,二月二十二號靠岸。
出了海關林染就看到了自己父親繼母還有便宜弟弟,江宴那邊也有人等他,江家成。
林染醒過來之後和自己的這些家人其實並沒有相處多少日子就去了南洋,她原先以為對他們的感情沒有多深,但這會兒一見到他們竟然眼睛鼻子都有些酸脹,有著發自內心的高興和激動。
她衝上了前去擁抱了自己老爹和繼母,然後伸手拍了拍便宜弟弟的肩膀,道:“好像又高了許多呢我看你長得差不多就行了,太高了過個門檻還要弓一弓腦袋,容易駝背。”
林橋舟:“”
這是什麼話?
有這麼說話的嗎?
枉他還天天記掛著她,算著她什麼時候到家呢!
他鼻子“哼”了聲,但卻下意識更直了直背,道:“阿宴哥那麼高,也沒見他駝背!”
“那是因為他習武,每天都鍛鍊,”
林染毫不留情直戳重點,道,“你要是以後每天早上五點鐘就起床出去跑上五六圈,肯定不駝背,還又強壯又有腹肌。”
林橋舟狐疑瞅她,再瞅瞅就在旁邊不遠,把手上行李遞給了阿成,聽到他們對話也看過來的江宴,偵探一般道:“你怎麼知道?”
林染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有些說漏嘴。
她輕咳了一聲,道:“這是常識,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林橋舟看看林染,再看看江宴,還想說什麼,卻被自己親媽一巴掌打了胳膊,道:“天天唸叨著你姐,回來又吵架,你怎麼就這麼彆扭。還不去你阿宴哥那裡幫忙拿行李。”
她早就發現了江宴一個人大包小包,林染除了一個漂亮的手袋,其他卻是什麼都沒拿。
“是我的錯嗎?”
林橋舟很委屈,“你們都沒聽見剛剛她說什麼了嗎?”
但嘴上這麼說,人卻已經竄過去拿江宴手上剩餘的行李了。
江宴拍拍他,道:“不用,我來吧。”
“讓他來,”
方碧珍笑眯眯地,道,“
() 他大了,也該擔責任了。”
江宴便也不多說,遞給了他一個較輕的拎包。
這會兒林祖望和方碧珍已經都看向了跟著林染過來的曲清雅。
林染給他們介紹,道:“阿爸,方姨,這個就是之前在信裡面跟你們說的曲清雅,曲老師,在學校裡她就住我隔壁,我一開始功課不好,多虧曲老師一直給我私下輔導,我才能考到好成績。”
曲清雅想說那根本不是她的功勞,但哪裡有她說話的餘地?
方碧珍讓司機拿了她的行李,拉了她就笑道:“我們阿染多虧你照顧了,到了這邊,你也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就行了。”
回去的路上就是林祖望,方碧珍,林染和曲清雅坐了林家的車,江家成開了江宴的破舊越野車,帶上了林橋舟。
大家先去了林家。
林祖望叫江宴先吃了午飯再回去,江宴還沒出聲,江家成已經陪著笑道:“林叔,我阿爸讓我接了宴哥之後去我家吃午飯呢,還叫了二伯公幾個伯公叔公他們。”
他知道江宴不待見林染,也不樂意在林家吃飯,怕他冷漠拒絕傷了林家人,這麼說也算是圓一圓場面。
誰知道他話音剛落呢,江宴看了一眼林染,已經道:“謝謝林叔,我回去收拾一下,晚上過來吃飯吧。”
林祖望立時高興起來,忙不迭地道:“好,好,那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