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異樣,但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就成了無意義的音節,斷斷續續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慢慢地,他的意識越發昏沉,腦袋的鈍痛時強時弱,剛閉上眼就被宿儺的動作喚回意識,迷迷糊糊間聲音又低了幾分。
宿儺注意到少年的意識逐漸變得頹靡,對方的身體也徹底軟了下來,卻還是會輕輕發顫。
他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對方,低頭在少年耳邊說道:“現在還不能睡啊,今晚還很長,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
“停下吧……沒有意義……”神宮寺奏的聲音漸漸弱下來,呼吸變得更為炙熱。
他雖然只捕捉到幾個字眼,但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快點結束這種折磨人的“酷刑”。
比
起承受這種會讓他意識失控的折磨(),他寧願宿儺用更直接的方式報復自己1[()]1『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畢竟疼痛對他來說早已不痛不癢。
對方這麼做的原因是尚存好感也好,或是單純想要折辱他也罷,他都不可能給予對方想要的回應。
“這可不是你能說的算的。”宿儺仍不肯停下來,掌心下單薄的身體愈發炙熱,一陣冷風從窗外吹進來,少年的身體又是一陣瑟縮,細膩的面板滲出些許薄汗。
而對方的意識似乎也徹底陷入沉寂,雙眼緊閉,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細碎聲音。
宿儺心下一動,鬆開了攥在少年雙手的桎梏,對方的手隨即垂落下來,並沒有更多的動作。
“這就不行了嗎?”他伸手把少年的臉捧起來,卻觸及一片滾燙,少年泛著薄紅的臉上不知何時也佈滿了細密的汗,呼吸又沉又熱。
意識到這是發熱的症狀,宿儺心裡嘖了一聲,考慮到對方現在的體質只是一個普通人,還是把撩起來的衣服都放了下去,蓋住對方單薄蒼白的身體。
他捏著少年的臉看了數秒,隨即摟著對方的腰站了起來,一雙手托起對方的大腿,讓少年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就這樣抱著對方走上樓梯,進入臥室把人放在了床上。
“今天暫時放過你一回,但下次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宿儺俯身在少年耳邊低聲說道,猩紅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折射出野獸般的暗芒。
神宮寺奏同時帶給了他的痛苦與欣喜,是對方把他變成現在這樣的,三言兩語不可能將他們之間的關係撇清。
躺在被褥中喘息的少年無意識地偏過頭躲了一下,並沒有回應對方的低語。
大概是酒精揮發得差不多了,少年不再流淚,唯有眼角帶著些溼意,還有臉頰上未消的齒痕。
兩面宿儺在少年溼紅的眼尾抹了一把,隨後便拉開被子躺在了對方身邊,伸手攬住少年的腰。
神宮寺奏身體忽冷忽熱,意識昏沉間感覺到身邊的熱源,下意識向那處靠近,睡顏恬靜地和宿儺貼在一起。
宿儺低頭看著無意識向自己靠近的少年,紅眸閃過晦澀的光,很快又暗了下去。
翌日——
神宮寺奏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上課時間,廢力地睜開眼睛後,腦袋便襲來一股昏沉的脹痛。
他扶著額頭坐起來,宿醉的頭痛並沒有緩解,身體也虛軟無力,神色恍惚地看了一圈自己的臥室,眼中浮現一絲迷茫。
昨天……他是怎麼回來的?
他記得自己為了避開禪院甚爾,答應和太宰治一起喝酒,之後的事就完全想不起來了……
神宮寺奏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制服,經過一晚已經滿是褶皺,他靠在床頭解開外套紐扣,又直起身將其脫下來。
剛伸直手臂就忽然僵住,然後遲疑地再次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抬手摸了摸。
只是輕輕一碰,那裡就泛起一股酸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