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捋意識。
沈文君也不是愛。
我愛他,我就成為他,哪有那樣的,扭曲得很。
當然,偷親他的人,不排除是沈文君的前世。
陳子輕想到這副身體的精神疾病,他原本沒有灰心,畢竟前世是宋析木,不是他,宋析木做不到的,不代表他也做不到。
誰知道現實給了他致命一擊,他就是你。
陳子輕拼湊支離破碎的理性,沒關係,前世虞平舟不愛他,這一世是愛的,有虞平舟的權勢提供的醫療,還有情緒價值,他怎麼都不可能像前世那樣。
虞平舟是他感情線的結局呢。
房裡靜下來,陳子輕望著慘白的天花板,其實要是真到了對身邊人發瘋下手的時候,送去精神病院關起來是個正確的選擇。
家人要生活,不能時刻看守,萬一哪天讓人跑出去,胡亂傷害無辜……
所以還是交給專業的醫護人員比較好。
門外忽地響起吳叔的聲音:“析木少爺,沈董過來的時候帶了個禮物,我給你拿進來?”
陳子輕心頭一跳:“好。”
那是個盒子。
吳叔將它拎到床邊的櫃子上面。
陳子輕在吳叔出去後開啟盒子,發現裡面是器皿,器皿裡泡著一顆腺體。
器皿上貼著天藍色的張紙條。
——送給你。
……
儘管紙條用色是陳子輕最喜歡的顏色,他依然一陣惡寒,還有點想吐,他快速撇開眼睛,隨手把抱枕丟過去。
摘下
來的腺體長這樣。
泡了三年的腺體長這樣。
這就是s級,柿子味,沈文君少年時期回到沈家認祖歸宗的籌碼,逆風翻盤的初始。
分化不成最高階oga,就沒有後面的事了。
陳子輕帶呆愣愣地坐著,沒注意到外出辦事的虞平舟回來了,端著一杯水走到他身邊,杯口碰到了他的嘴皮,他酸脹的神經末梢才有所緩解。
喝了口水,陳子輕仰頭看他的a,很想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文君回來了,一直不對外路面隱藏行蹤,也知道沈文君收到我犯病傷人的風聲來上星府,所以你故意出門,製造時機讓我跟他碰面呢。
你是想我能早點解開心結,撥開長期縈繞在眼前的迷霧,好安心養病對嗎……
陳子輕又喝了口水,在虞平舟還要喂他的時候,搖搖頭:“不喝了。”
虞平舟把水杯放在床頭,聽他說:“哥哥,“你的前未婚妻來看我了。”
陳子輕望著虞平舟:“這事吳叔告訴你了嗎?”
虞平舟看了眼被抱枕遮擋了大半的器皿:“腺體不就是他的。”
陳子輕沒有否認。
虞平舟沒擅自扔掉:“輕輕,你預備怎麼處理?”
陳子輕沒回答,他看著虞平舟那副不顯露年齡增長痕跡的眉眼,靜靜地看了好一會:“我又回到了前世,就在你前未婚妻走進我房間的那個時候。”
見虞平舟沒有進入這個話題,而是遊離在外,冷靜沉著且內斂,陳子輕的心頭被一種難言的情緒籠罩住了:“你不好奇我這次回到前世哪個時間段了嗎?
虞平舟半晌開口:“這次有我?”
“有你。”陳子輕握住他的手,捏著他手指放在嘴邊,輕輕地咬,重重地咬,聲音模糊不清,“你是我未婚夫,我是你未婚妻,當然,我還是你弟弟,我們沒血緣關係,前世我們訂了婚。”
青年言語有些不清晰,顯得亂,想到哪說到哪。
他忽地一下就把虞平舟的手指咬出了血,嘴裡瞬間就被菸灰氣味侵佔,嗆得他嗓子疼,他還是嚥下了混著那氣味的唾液,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