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食指關節,將手套一處塞|進|唇|齒之間。
那一瞬間,他滿腔都是甜又酸的味道,剛分化的oga的味道。
陳子輕聽到虞平舟的吞嚥聲,不假思索地問:“你在做什麼?”
虞平舟闔起眼,青筋從脖頸一側延伸至額角。
在|舔|手套,在|舔||你的生|殖|腔。
“在等你洗完燥。”他說了句還算人樣的話。
“噢,那我洗完了,我的汗沒捂著,泡泡就行了。”陳子輕腦子昏沉,“我想看看腺體,你拍照讓我看。”
虞平舟沒拍照,而是用浴袍裹住他的
身子,抱他去鏡子前面,讓他透過鏡子看自己的腺體。
我有富貴包了。
陳子輕按按還紅著的腺體,指甲輕輕刮蹭,引起一陣顫慄。
虞平舟的氣息若有似無地落在上面,都能讓他腿軟。
這富貴包就是個軟肋。
要是戰爭年代,敵人都不用大炮,靠資訊素攻擊。
陳子輕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這讓他疲憊的神經末梢稍微有了個緩衝。
一隻手從後面伸到前面,捏住他覆蓋了層桃花粉的臉頰:“笑什麼?”
“替你開心啊。”陳子輕坐在虞平舟的頂樑柱上面,和鏡子裡的他四目相視,“你想要的,都有了。”
虞平舟頗為迷人地笑了笑。
見弟弟看呆晃神,他笑意加深,掐著弟弟細軟的腰肢,讓其玩蹺蹺板。
陳子欣經歷了遲來的風化,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整個人非常疲勞。
這個年過得驚心動魄,跌宕起伏,對他是這樣,對守著他的虞平舟是這樣,對被攔在樓梯口的三人來說亦是如此。
親朋的新年祝福早就送上了,三人到現在沒那個心思去回應。
他們心照不宣,沒有人離開,一個個的都留在這裡,坐在樓梯上等著。
三樓的人早晚會下來。
跨年的前兩分鐘,隱隱有一絲資訊素從牆裡溢了出來,可見再封閉也有縫隙。
“嘖嘖,怪不得虞平舟那傢伙從來不把資訊素露出來,他一個頂級alpha,資訊素這麼甜不拉幾l的|欠||操……”
周衍明的鄙夷戛然而止,他徒然意識到什麼,抽了自己一耳光。
江扶水說小析木面臨分化。
照這時間,想必是分化完了,那資訊素怎可能是虞平舟的。
他怎麼能說小析木的味道欠||操。
雖然是事實。
周衍明又抽了自己兩耳光,他冷靜去嗅:“是柿子味。”
楚未年和他異口同聲。
江扶水並沒有感到半分意外:“是啊,柿子味。”
楚未年想到什麼,他擰著眉頭,晦暗不明地揣測了會:“和文君的資訊素是一樣的。”
“不一樣。”周衍明不認同楚未年的看法,他又形容不出來具體哪裡不一樣。
“一個是秋天成熟了的柿子,一個是,”
江扶水頓了頓,“被初雪包裹的柿子,多了一股清冷的味道。”
只要撥開那層皚皚白雪,就能感受到甜和香。
周衍明根據江扶水所說去品味,還真是那麼回事,媽的,他一開始怎麼沒發覺,難道他還不如一個畸形的alpha?
他看了眼楚未年,對方也沒感覺出來,這讓他一下子得到了點心理安慰。
接下來,樓梯口好一會都沒聲響。
周衍明把自己抽出小析木分化成oga的驚喜狀態,他抹了把樂僵了的臉:“我怎麼覺
得我們像古時候的接生婆?”
楚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