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分解不出來。
陳子輕拉了拉棉花被子,他來首城跟蔣橋接觸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一點也不影響蔣橋的發瘋。
幸好寧向致沒重生。
不然他就前後夾擊,完蛋了。
陳子輕摸摸枕著他胳膊的少年,其實從他被蔣橋掐暈帶走到兩個小叔子找上門,他都是清醒著的,只是睜不開眼睛,也不能動。
蔣橋壓著他親上來的時候,不知怎麼忽然就驚恐的叫了一聲。
之後就是自顧自的喝酒,吸菸,又頹又喪。
陳子輕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就跟444聊天。當時他求444給他開個後門,444讓他禱告吧。
於是他誠心的,一遍一遍的禱告。
444叫他別禱告了,說他跟唸經似的煩人,還說已經通知了npc。
陳子輕馬上就問:“都是npc,你通知哪個了,是我相好的嗎,怎麼通知的啊?”
系統:“丟個心裡突然不安的資料唄。”
陳子輕緊跟著機械的尾音誇讚:“444,你好厲害啊,這都能想得出來。”
系統:“……”
“做你的宿主肯定很開心。”陳子輕說,“有你在,我都有安全感了,一想到你要走,我現在就開始捨不得你了。”
系統:“以上兩句的資料都已經複製,發到了你的監護人監視器上。”
陳子輕的思緒被鎖骨部位的痛感打斷,他揪住蹭到他臉頰的髮絲:“津川,你怎麼醒了,要上廁所嗎,我陪你去。”
梁津川沒說話,唇齒不輕不重地咬||著,吮||著他的鎖骨。
陳子輕把被子攏住他們,聽覺被|曖||昧||色||情的吞嚥聲佔據,他臉有點紅,心跳有點快。
老夫老妻了還這麼不好意思。
梁津川的嗓音低渾難辨,聽著不太清晰:“我以為你想要我堅持寫毛筆字,是因為蔣橋,你在我身上找他的影子。”
陳子輕費勁巴拉地聽出了替身文學的味道:“啊……蔣橋會寫毛筆字啊。”
是瘦金體嗎?
梁津川察覺身旁人的心不在焉,渾身氣息更冷了。
陳子輕趕緊回神:“想什麼呢,我都不知道蔣橋會寫毛筆字,怎麼在你身上找他的影子,而且我不都早就跟你說過了嗎,我想你寫毛筆字,只是因為我喜歡,覺得你寫得好。”
梁津川冷哧一聲,翻身背對他。
“蔣橋也會寫毛筆字又怎樣,這個世上會寫毛筆字的多了去了,那我還能都喜歡啊。”陳子輕安撫沒安全感又愛吃醋的小叔子,“我不喜歡蔣橋,他長得沒你帥,手也沒你的長,睫毛沒你的翹。”
梁津川的長睫微動。
“這回你看到了,我是被他強行擄走的,沒有揹著你偷|情。”陳子輕握住少年好看的手塞進肚子裡,“我就喜歡你。”
梁津川的手指抑制不住地黏上柔軟肚皮,捏住一塊。
耳邊有悄聲說:“我只喜歡你。”
梁津川的脊背竄上一股股的燙熱,前頭小腹抽搐著繃緊,他的耳根跟眼尾都紅起來,口中吐出冷聲:“玩我玩上癮了是吧。”
“哪有玩你。”陳子輕貼著他後背,嘴裡嘀嘀咕咕,“我不是怕你不知道嘛,我多說幾遍……誒,別往床裡面睡了,再睡就要到牆上去了,你膝蓋傷著呢……”
身後人呼吸均勻,梁津川翻身抱上去,他做了個夢,夢裡他回到大哥娶媳婦那天。
新人拜堂。
梁柏川喝高了,他蹲下來擦媳婦鞋子上的泥。
周圍人都在起鬨他娶了媳婦就不正經了,他吹掉媳婦的蓋頭,一把
將人扛進了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