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全暴跳如雷:“我操,麻子,你哪邊的?他拉肚子的時候順便給你開小灶……”你嘴巴放乾淨點!我閨女都上小學了!
為了個票爭吵也不嫌掉價。”夏橋正靠在椅背上面,垂眸看指間煙火,他要還是微家那顆明珠,整個垡城的公子哥都能為他傾倒,現在什麼也不是了。
那倒沒錯。
二全嘿嘿:老大說的是。
麻子想說什麼,還是忍了,不說了,免得又要吵,吵急了可能會動拳腳,在車上不安全。
一路沒發生波折。
三個綁匪連夜把人送到了目的地。
陳子輕被拖到一根木樁前,麻子把他的手綁到木樁後面。他感覺麻子拉了拉繩子檢查完就離開了,站在他面前的是夏橋正。
真的要把他綁在這裡嗎?就算觀眾是一群羊,那也很羞恥。
更別說周圍很大可能還有人。
陳子輕戰戰兢兢:夏橋正,可不可以讓我穿著袍子?沒有聲響。
陳子輕被綁著的身子對著正前方挺了挺:“夏橋正,我知道是你,我聞到你的煙味了,很苦很澀,夏橋正,夏橋正……
“閉嘴。”
夏橋正一把拽開了他的長袍帶子。入目皆是一片無暇的白,又透著層清純的淡粉。
那粉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不斷加深,不斷加深,騰繞的香氣愈發濃烈。
帶著顫意。
夏橋正近似粗暴地將長袍帶子折上,陳子輕驚魂未定,隱約聽到綁匪們的對話。
“就這麼拍。”
“啊?那能收到錢嗎?”
沒事。
扒了你能忍得住?
不扒我也忍不住,真的能收到錢?僱主要求沒有衣物遮擋的情況下拍影片,現在這樣怎麼拍?≈a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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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聽不清了,他身上的灼燒在布洛芬的作用下有所減退,眼下他被綁著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祈禱那二全別來搞他,時間一到,麻子給他鬆綁。
羊糞的氣味揮之不去,這封閉的棚子面積不小,聽動靜有很多隻羊,擠一塊兒不怎麼冷。
攝像機開拍了吧。
陳子輕對背景設定感到絕望,要不是他上個任務失敗被懲罰,陸系統口中的中央網倉庫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清掉一個庫存。
誰會選這種槽點密集的任務世界,沒有哪個宿主會選。
陳子輕靠吐槽消磨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天亮了,羊要吃早飯了,它們開始拱門,吭哧吭哧地奔走。
沒聽見吃飯聲。
陳子輕有了點不好的預感,沒一會,一大群羊跑到他這邊,圍著他打轉,他臉上沒了血色。不會吧,不給羊飯吃?
那羊餓狠了,真的會啃他的!
陳子輕的小腿被涼涼的羊角蹭了一下,他兩眼一黑。
其實羊只是好奇沒有兇殘行為,但他看不見,想象力就不受控,盡往恐怖的地方想。“走開走開!”他抓狂大叫。
陳子輕眼睛上的布條沒被拿掉,他全靠身體的機能猜測時間,感覺差不多到兩天了,這期間羊沒有啃他,也沒把他怎麼著,可他的心靈依然受到了創傷,影片記錄了他的悽慘屈辱。
羊棚裡不時有哼聲,陳子輕等了又等,沒等來麻子。
難道還沒到時間?
不會是出了變數吧,麻子反悔了嗎陳子輕冷不丁地聞到了一縷淡淡的煙味,他有些崩潰地喊出了個名字:夏橋正!
夏橋正站在羊圈的門口,他的一側臉上貼著創口貼,黑髮短利,深棕色皮夾克敞著露出裡面的t恤,一把勁腰,腿很長,褲子收在皮靴裡。
陳子輕沙啞地說:“你撞傷我,給我喝加料的水,我們能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