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哥哥?”靠近一步。
“嘴上說著喜歡哥哥,然後偷偷爬上哥哥床的——”
“那種哥哥?”
“……”梁夢因面上一紅,忍不住後退一步,“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又覺得自己為什麼要臉紅,這已經是既定事實了。過去無法改變,況且這又不是什麼不能提的事情。
明明是一件相互的事情,陳時序又不是沒享受過。
想到這裡,她的面頰又紅了些。
可還是梗著脖子,梁夢因義正嚴詞說道:“那爬了又怎麼樣?你又沒什麼損失。”
越說臉越是燒,最後半遮半掩地用手背擋了擋面頰。
她沉一口氣:“如果你那麼在乎這件事,那我以後離你遠遠的,最好嫁到千里之外,讓你眼不見為淨,這總可以了吧。”
梁夢因就在這種和他鬥嘴的時候格外有勁兒。
一掃先前懶散頹意。
陳時序的面色肉眼可見的冷了下去,瞳光如炬,緊緊地黏在她的臉上。
壓到極點的聲音,頓生幾分涼意,似是料峭的寒風撫上面頰,將那些熄不滅的灼熱都帶走。
“在我們家,遠嫁是要被打斷腿的。”神色漠然,眉目冷雋,捲了風雪而來的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