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不太在意,對於符歌為什麼一夜未歸,庚廷其實也挺好奇。為此他上午的課結束後又回了寢室,剛到沒幾分鐘就聽見外面傳來聲音。
似乎是應戚正在吹噓自己籃球場上的表現,另一個在聽的人是——符歌?
“對了,昨天你跟姜黎一起去做什麼了,整晚都沒回來。”應戚結束了他的吹噓,終於想起他要問的事。
“我們……”符歌正要回答的時候,寢室門突然開啟了,庚廷站在門邊。
“我也很好奇。”
符歌眉頭一抬,閉了嘴:“沒什麼。”
沒什麼?剛才不是正要回答嗎,看到他就不說了?
庚廷眼睛一眯,但符歌似乎打定主意,他沒法讓他開口。
不問歸不問,不妨礙庚廷猜測。
他發現姜黎將視線落在符歌身上的次數變多了,在寢室裡話也變多了。
只是他沒發現,因為這些好奇,他自己對符歌的關注也成倍地上漲。
在庚廷第好些次旁敲側擊詢問的時候,符歌終於鬆了口:“不過你可以用上次我欠你的那個條件來讓我回答這個問題。”
這會是傍晚,另外兩人今天有晚課,都沒在寢室,庚廷和符歌有一搭沒一搭說話,庚廷再次提起那天的事,這次沒得到預料之中的拒絕,符歌突然想起來似的,說道。
那個條件啊。符歌要是不提他都要忘了。
庚廷突然笑起來。
看來上次他提出的條件符歌確實是感到為難的,只是沒有明說,還表現得遊刃有餘,嚇了他一跳。
他居然被騙到了。
既然是這樣,比起知道符歌和姜黎去做了什麼,還是欣賞符歌的為難更有意思。
“如果我不換,那個條件還作數嗎?”
庚廷悠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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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戰鬥人員撤離
12
那天中午符歌的確是故意輸給庚廷的,畢竟,在賭博中,如果一直輸看不到一點贏的希望,即使是賭鬼也可能不敢再賭。
“他每天晚歸,抽菸,時不時玩遊戲到深夜,但其實還好,因為他會自覺地去陽臺上抽菸,玩遊戲也不會發出太多聲音,還算是照顧宿舍的其他人……”
是換宿的同學給出的關於庚廷的描述。只是他早課多,晚上想在十一點半左右睡覺,然而庚廷十一點半剛回來,每天這個時候活動的聲音讓他根本睡不著,此外,他對煙味有些敏感。
符歌對庚廷的晚歸倒不太在意,不巧的是,他也不喜歡煙味。
所以符歌找到機會就開始沒收庚廷的煙。
那次輸給庚廷,符歌原以為庚廷會想要回他的煙,但他沒想到庚廷會提出那樣一個條件。
的確是出乎意料,猝不及防。
庚廷在這個宿舍三人之間算是最為隨和的了——這不是說他好說話,只是相對而言,他似乎更照顧其他人的感受一些。
也因此,當庚廷提出那個條件的時候,符歌第一反應是庚廷在說笑。
興許是想嚇他一下作為報復,為自己被禁菸的幾周;又或者是為看他震驚或為難或窘迫,主動央求自己換個條件。無論如何,應該不是真想要他那麼做。
於是符歌也順勢嚇唬一下庚廷,他知道庚廷自然會叫住他。
只沒想到被姜黎打斷了,而姜黎後來所述關於庚廷的一些事情,讓符歌意識到自己對他的印象似乎有一些偏差。
庚廷高中前兩年都沒在好好學習,在他們那個學校可以說是一方校霸,高三才突然發憤圖強,竟讓他順利考了過來。
高考結束他又放飛自我,大一上學期玩得很花,是各種酒吧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