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戚沒注意到他,姜黎也就沒打招呼,他進了寢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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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好誘!
姜:你們一天天的都在幹什麼,我快患上開門ptsd了
竟然有人猜到了發展,恭喜你和作者一樣bt(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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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粗糙的麻繩,綁著兩隻纖細的手腕,他在嘗試解開,可手指移動範圍有限,他只能去咬,於是繩子染上深色的水漬。他的唇被磨得通紅,手腕也通紅,可是白的地方又白到晃眼,包括他的臉部,頸部,和兩條光裸的,不著一物的雙腿。
他連內褲都沒穿。
姜黎這次不覺得自己是走錯寢室了。
他可能在做夢。
姜黎心想。
剛才他還在跟符歌發訊息,聊他們共同參與的一個專案,聊到一半符歌突然不見了,而他回來卻看到這樣的場面。
總不能是最近太累了,他在路上睡著了吧。
要說為什麼覺得自己會做這種夢,原因在於,之前有過類似的情況。
那天帶著符歌去表弟家,到了之後符歌才澄清,他確實只是跟庚廷鬧著玩,只是藉此想了解一下他每週離校是去做什麼,是出於“關心舍友”的心理。
姜黎認同了符歌的說法,倒也沒因為受騙而生氣。
由於暴雨他們只能留宿,睡前符歌拉著他聊了很久的天,他有一個專案正在開始階段,於是符歌就加入了他的團隊,這也是最近他們聯絡頻繁的原因。
後來他困得實在不行,好不容易睡著,卻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也許是因為他對庚廷一直印象不好,而在夢裡,這種負面的印象就被放得更大。
夢中他回到了寢室的走廊上,拿出鑰匙,開門,看見了意想不到的畫面。
靠近陽臺的庚廷的位置邊上,單一色調的地磚被陽光劃分了領地,為昏暗的室內平添一抹亮色。領地中有斑駁的樹影、橫生的枝條。
還有兩個人。
一個靠坐在椅子上,另一個跪在他身前,白皙的手指正在將他的拉鍊向上拉,似乎是正好結束了某件事情。
跪著的那個人,姜黎再眼熟不過,那是符歌。
符歌的臉微紅,像是屏氣了許久,他在喘著氣,呼吸間熱氣隱約可見,飄散在空中。而他的嘴唇更紅,還有莫名的潤澤。
似是感知到了視線,符歌抬起眼來看他,姜黎得以看清符歌眼裡被欺負狠了似的,閃爍著的水光。他們隔得那麼遠,可是他卻看得那麼清晰,距離消弭,他甚至有抬手擦拭的衝動。
“怎麼不進來?”是庚廷的聲音,語調戲謔,“或者你也想試試嗎?”
他的這位舍友,嘴角翹起,笑得很是吊兒郎當。庚廷一邊用拇指攆過符歌的唇,一邊偏過頭,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進一步說道:“試試唄,他很乖。”
這個“他”指的是符歌。
接著姜黎就看見符歌順從地站起身,朝自己走來,然後蹲在了他的面前。
身後是一面等身鏡,姜黎後背貼上冰涼的鏡面,接著就感覺到,身下拉鍊被拉開,溼漉漉的舌尖,隔著布料開始舔舐他。
姜黎想推開符歌,可符歌張開嘴來含吮,熱氣吐在他的小腹,讓姜黎滯住了動作。符歌自下而上望他,漂亮的眼睛無辜地望著他,好像在說不用推開他,他是自願的。
姜黎心裡悶得慌,可是被溫暖的唇舌舔弄,他逐漸真的起了反應。
夢很快結束了,在姜黎咬牙推開符歌的時候。
他醒來發現自己不在寢室,在表弟家,還沒去想自己的夢怎麼這麼荒謬,就發現自己被八爪魚纏住了,被子也被捲走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