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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愣了一下，“是這樣嗎？”
聶輕舟：“嗯，沒錯。”
班主任：“那聶輕舟你有沒有給孟玉蘭補課？”
“沒有。”
班主任又問了幾個問題，他們的回答都是一致的，只是不知道是兩人串好了口供還是確實不是她所聽到的那樣。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再去了解清楚，你們先出去吧。”
班主任話音落下，兩人卻都沒動。
“怎麼了？”
孟玉蘭和聶輕舟幾乎同時開口：“老師我還有事跟您說。”
“老師我有點事找您。”
“你們都有事？那說說吧。”
聶輕舟：“她先說吧。”
孟玉蘭也沒跟他客氣，直接說自己想要請兩天假。
加上月假一天半的時間，她要三天半的時間去一趟廣市。
理由自然不能說是去進貨，她找了個藉口說是要去滬市看她媽媽。
馬上要高考了，這個時間請假的人很少，聽到孟玉蘭要請假，班主任還是很驚訝的，但是她也知道孟玉蘭家裡的情況，於是還是準了假。
孟玉蘭說完就走了，剩聶輕舟一個人。
班主任看孟玉蘭好像壓根都沒看聶輕舟一眼，忽然覺得這兩人好像是沒有談朋友。
“你呢？有什麼事？”班主任問聶輕舟。
“我想換座位。”
“換座位？為什麼，換到哪？”
“我想換到
於斯然上次幫孟玉蘭問的服裝廠的人其實是服裝廠老闆的大舅子, 門路是有的，只是不做小生意。
要批發衣服至少都是上百件，沒有一個款拿十件八件的那種。
不過於斯然請那人吃了頓飯, 還送了禮，總算是讓人答應幫忙了。
孟玉蘭要把吃飯和送禮的錢於斯然。
於斯然不肯要。
他笑嘻嘻地說讓孟玉蘭以後請他吃飯就行。
孟玉蘭還是不同意，最後說好, 進的貨賣出去之後給於斯然分成。
分他兩成利潤。
於斯然看孟玉蘭算的這麼清楚，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他不同意也沒辦法, 孟玉蘭說, 他要是不答應, 服裝廠她就不去了。
這次牽線搭橋, 確實費了不少功夫, 要說全都是為了孟玉蘭, 那也不盡然。
於斯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之前孟玉蘭擺攤都是小打小鬧，賺的那些錢, 於斯然其實沒放在眼裡, 他現在倒騰電器什麼的，利潤可多了去了。
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弄得這些東西，不是長久之計，現在到處都在改革，廣市和深市一直都在變，他也想做點既穩當又賺錢的。
擺攤買衣服賺不了多少錢, 但要是自己做中間商，把衣服批發到外地去呢？
雖然單件的利潤沒有擺攤賣那麼高, 但是那可是成百上千件的批發，做成一單就是幾千塊錢。
幫孟玉蘭這一次，主要是看她從這廠裡進這一批貨賣得好不好，再者也可以打通這個門路。
送的禮請的客，其實也為自己搞批發有幫助。
但是這些話就不用全都告訴孟玉蘭了。
於斯然當然希望孟玉蘭能夠記著自己這個人情。
就算她分了他兩成利潤，那他也是幫了忙的。
……
孟玉蘭去服裝廠看了一圈。
還跟著於斯然和幫忙的那人去了車間，確認服裝廠沒什麼問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