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藥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宿景然聽著有些心虛,這些事都是他幹的,扔馬桶裡沒沖是因為他剛要衝商伶義就進來了,沒來得及沖。
放商伶義衣服兜子裡,他原本想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個道理,才放進去的,沒想到藥片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掉出去,他不是故意要害商伶義在他的員工面前掉顏面的。
雖是心虛,但是他像是在掩耳盜鈴一樣附和著商伶義,「是啊是啊,是誰呢怎麼那麼不乖啊。」
商伶義輕嘆一口氣似乎是有些苦惱,「原本我想著忙完這一陣帶他去玩的,結果病還沒有好。」
「不不不!他快好了,你們可以去玩的。」宿景然眼睛亮閃閃的看著他。
商伶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那我暫且相信一下他吧。」
有些工作上的事情,商伶義和助理不好放著宿景然的面上談,宿景然也理解,抱著自己的飯盆就去隔壁新認識的小夥伴那裡一起吃。
「商總,城郊的那塊地真的要送給宿總嗎?那塊地皮咱們可以好好的利用起來的。」
「轉讓合同還沒給宿裴送過去嗎?」商伶義挑眉。
助理硬著頭皮,「沒有。」
商伶義冷笑,「我倒是還不知道在公司裡面竟然還有人能替我做決定了。」
「商總…」
「宿裴看中這塊地皮當然要送過去了。」商伶義靠坐在沙發上,上位者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我答應他的。」
「而且,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看長久一點,你眼下看著這塊地有好的發展,那麼五年後呢?市場更新的速遞很快,這塊地就算前期對我們有利,但是到後期,它無疑不是個無底洞,需要更多的資金來圈養它。」
「我們有錢,但是不能花在無用功的地方。」
商伶義說的有理,助理腦子也不是不清醒的人,他這麼一說,助理的腦子就瞬間反應過來了。
「是我的思想俠義了。」助理懊惱。
「沒事。」商伶義簽完最後一份合同,冷冷的看著他,「記住你的身份,不要隨隨便便就幫助我做決定。」
「好的商總。」
助理拿著檔案走後,商伶義又給別人打了通電話,宿裴身上的問題太多了,他必須要知道宿裴的底細,也必須要知道宿裴的身後,到底是誰在給他撐腰,宿景然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還有宿氏夫妻去世。
宿氏夫妻半年前還在大眾面前露出過視野,這麼可能說死就死了,畢竟是大家族就算是死了也會被第一時間內就爆出來。
這件事情有疑點,不難懷疑是宿裴把他們藏起來了。
…
隔壁病房躺著一個踢球,把自己的腿踢斷了的富家小少爺。
小少爺比宿景然還要嬌氣,受不了一點疼,但還是堅持著打球。
宿景然和他認識的第一天就問過他,「你既然這麼怕疼,為什麼還要踢球啊?球踢打你的腿上腳上多疼啊。」
嬌氣的小少爺高深莫測的說,「這是我的愛好,像你這種破畫畫的是不懂的。」
「不懂什麼?」
「不懂被自己心愛的球打到身體上的一瞬間不是疼,而是舒服,很舒服。」
宿景然奇怪的看著他。
小少爺皺眉,「你這是什麼眼神?」
宿景然脫口而出,「你不會是s吧?」
屋內一陣寂靜,小少爺的臉也是紅了綠,綠了黃,五顏六色的,最後怒吼一句,「你才是d呢!」
「不是就不是嘛,你吼什麼。」
所以每次宿景然一開到隔壁病房,小少爺都會裝作還沒睡醒一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