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撐不住的時候也燒過幾次,都是硬生生扛下來的。
木眠的眼皮掀都掀不開,像是被針給縫上一樣,睫毛動一動都在疼,渾身都沒有力氣。
幸好,發燒的不是祁肆言。
第一次就發燒,也太沒面子了。
木眠用殘存的意識想。
「小眠。」
木眠聽見祁肆言很小聲地在他身邊叫他。
「嗯。」木眠難受得眼睛都睜不開。
祁肆言半摟著人在懷裡,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後開始往他身上套衣服,動作很輕,速度很快:「你得去醫院。」
木眠鮮少有這麼羸弱的時候,卻還知道要臉:「不行,不去。」他用盡全力將手掌按在祁肆言的手臂上,十分抗拒。
祁肆言親了他一口說:「寶寶,你聽話。」
木眠掙扎著爬起來,瞪著眼睛,嘴唇因為發燒又幹又紅:「被幹得進醫院,說出去我怎麼見人,不去。」
祁肆言剛剛給他套了一件柔軟的毛衣,被他這麼一鬧,衣領歪到一邊,脖子上的痕跡顯露無遺。
「我不讓別人知道,只有我知道,行嗎?」祁肆言哄著他說。
木眠生病的時候脾氣尤其差,更何況還是關乎他顏面的大事。
「你給我買點退燒藥吃就好,不去醫院。」
祁肆言不贊同,準備強制將人抱走。
「你不答應我以後都別做了。」木眠威脅他。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祁肆言搖頭笑了一聲,頗為無奈。
反正對著木眠的時候他從來沒有信用可言,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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