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nj;同那晚喝的青梅酒一樣,她現在就&nj;像裡面那顆青梅一樣, 被一點點泡得軟爛, 卻無法自拔。
身體深處陌生的癢讓她害怕又渴望,彷彿第一次坐過山車那樣,期待著全身的血液沖向大腦的一瞬間。
那瞬間發生時,她咬住男人&nj;硬如&nj;石頭的肩膀,在上面留下&nj;一個獨屬於她的烙印。
……
她記不清這一晚究竟發生了多少&nj;次,浴室床上沙發, 鄭承濯並&nj;沒有因&nj;為她的求饒而放過她。
第二&nj;天一早, 包枝枝是被一陣粗糲的摩擦感吵醒的, 一睜眼,鄭承濯正用&nj;他新長出來&nj;的青茬蹭她軟嫩的耳後。
她下&nj;意識要躲,卻被男人&nj;有力的臂膀死死箍在懷裡。
&ldo;不要,我累……&rdo;她身體還酸著呢。
鄭承濯卻不理她的拒絕, 作為了一個被迫禁慾兩個多月的男人&nj;,他能忍到天亮已經是很有良心了。
&ldo;不用&nj;你動。&rdo;他低沉的嗓音在清早的臥室內響起, 室內的空氣似乎都因&nj;為他這一聲變得曖昧。
枝枝覺得他無賴,抬起手想推開他,卻被他抓住手腕。
鄭承濯將女人&nj;柔軟無骨的手放到唇下&nj;親了一口,喉間溢位一聲低笑,盯著她惺忪的睡眼說&nj;:&ldo;你知道嗎,那天早上我們也有過一次。&rdo;
包枝枝愣了一下&nj;,然後才反應過來&nj;他說&nj;的是校友會她趁他喝醉,自告奮勇送他進酒店那次。
臉騰的爆紅。
他那天壓根就&nj;沒醉,將她如&nj;何耍小&nj;心機攬過送他回酒店的活盡收眼底,又看著她如&nj;何主動又羞澀地在他唇上落下&nj;第一個吻。
昨晚,他帶她事如&nj;巨細地回憶了那晚的一切,令失去記憶的她也印象深刻。
一場喘息的角逐再度在臥室內響起。
為表對女鵝永遠不變的愛意,下&nj;午包枝枝專門早早下&nj;班回家給糖寶烤巧克力餅乾。
糖寶最愛的巧克力,最愛的餅乾,收復女鵝的心簡直是手到擒來&nj;的事。
既然是自己的心意,那當然要親手做啦,她專門買了可愛的餅乾模具,每一步都按照教程來&nj;做,不讓別人&nj;插手。
埋頭苦幹了兩個多小&nj;時,一盤巧克力餅乾終於大功告成。
怕她毛手毛腳燙到自己,鄭承濯在聽到烤箱叮的一聲後立刻起身:&ldo;我來&nj;拿。&rdo;
包枝枝站在一旁,期待地盯著她給女鵝的愛心餅乾。
味道噴香形狀可愛,非常完美&nj;,和&nj;巧克力味粑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愧是心靈手巧的她做出來&nj;的。
糖寶看到肯定會喜歡的!
六點多,cdy終於帶著糖寶到家。
包枝枝十分心疼女鵝,才一年&nj;級每天放學就&nj;要去上各種課外輔導課。
她故作神秘地講:&ldo;寶貝,猜猜媽媽給你準備了什麼&nj;驚喜。&rdo;
糖寶小&nj;鼻子一皺,嗅出了空氣中的巧克力味,揮舞小&nj;手說&nj;:&ldo;巧克力!是巧克力餅乾嗎?&rdo;
枝枝摸摸她的頭髮:&ldo;沒錯哦,糖寶真聰明,媽媽做了很多呢,你明天可以拿去學校發給你的朋友。&rdo;
糖寶一聽激動得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