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甚至還乖乖地用衣服裹住了自已，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瓜。
顧硯揉了揉沈矜年的髮絲：「你乖一點。」
「唔。」
趁著對方片刻的安靜，顧硯叫回司機直奔附近的醫院。
他全程抱著沈矜年去抽了血做化驗，拿了化驗結果以後依然抱著在診室就診。
看醫生緊皺的眉心就昭示著單子上的資料並不樂觀。
果不其然，醫生開口之前先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藥物導致alpha體內出現情期症狀，數值很高，狀況很嚴重，只用資訊素恐怕沒辦法徹底解決的。」
「什麼意思？」顧硯擰著眉。
醫生捧起水杯來濕了濕嗓子：「只用資訊素不行，你得幫助他釋放發洩出體內的淤火。」
顧硯理解對方隱晦的建議，抱著沈矜年的手臂驟然收緊。
眼神有些飄忽，聲音沙啞著辯白：「剛才，資訊素還可以安撫他。」
「你看——」醫生把沈矜年的化驗結果給顧硯看：「他體內的激素水平根本沒有下降的趨勢，所以資訊素只能暫時緩解不適，就像止疼片，過了藥效以後該疼還是會疼。」
顧硯沉默了一會後才開口問：「那有沒有什麼藥，可以給他用上？」
「oga的抑制劑。」醫生說，「不確定對alpha有沒有效果。」
顧硯顧不上什麼效果不效果。
總之沒有任何結果會比現在的情況更差。
「給他打上。」
沈矜年聞言要打針，蹭一下支稜起腦袋瓜。
纖長的睫毛上掛著顫巍巍的水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不要打。」
顧硯：「打了針才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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