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鐸!你神經病嗎!你他嗎放我出去!」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想讓他與外界斷絕一切關係!
舒墨那根脆弱的神經被迫繃緊,幾年前被顧修鐸囚禁的回憶太過痛苦,導致他對被關住這件事十分排斥。
更別說顧修鐸還變態到裝了訊號遮蔽器!
舒墨覺得自己快瘋了。
顧修鐸卻只是慢慢從床腳摸出一根熟悉的細鎖鏈纏到舒墨的手腕腳腕上。
舒墨閉上眼,努力不去看顧修鐸那張欠揍的臉,「你有病,真該去看看。為什麼總是要把我關起來,我欠你的嗎?」
「不是的……不是的舒墨……」顧修鐸的安全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不容拒絕地將舒墨捆綁在一個絕對安全的領地,什麼人都不會來打擾他們。
舒墨放棄掙扎的片刻,顧修鐸從口袋中掏出什麼東西,不等舒墨反應,那張涼涼的東西直接貼上舒墨的胸膛。
「這是什麼?!」
顧修鐸將舒墨推倒在床|上,將貼紙小心地貼上舒墨的左胸口,「是貼紙,金絲雀,金牢籠……很美的。」
聞言,舒墨瞳孔驟縮,「顧修鐸!你敢在我身上紋這些試試!」
第40章 拒絕囚禁
舒墨說的狠話就想小貓咪亮爪爪,顧修鐸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小心翼翼地揭下貼紙,看到一個完整地牢籠玫瑰烙在舒墨白皙的胸口上。
舒墨腦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怎麼沒有金絲雀?」
「是玫瑰,你不滿意?」不等舒墨回復,顧修鐸又說:「因為我不知道要選什麼品種的鳥,沒有喜歡的。」
昏暗的燈光下,顧修鐸近乎虔誠地附身吻了那枚貼上去的紋身,語氣卻十足危險:「舒墨,你再敢逃,可就不是這樣小打小鬧了。你想和什麼小貓小狗玩,我可以忍耐,但是不要太過分。不乖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修長的手指抬起舒墨的下巴,顧修鐸麻衣地吻了上去。
還是和上次一樣甜,小可愛有一點炸毛沒關係,不要過分的話,他是會原諒的。
二人糾纏了很久,整潔的襯衫被擰巴到一看就能看出剛剛發生了什麼,舒墨襯衫的扣子全被扯崩了,只能用手緊緊捂著衣服。
顧修鐸難得好心替舒墨將鬢邊的碎發攏到而後,「寶貝,你的頭髮像是鳥窩。」
舒墨低頭狠狠咬了一口罪惡之源的手,生起氣來像是發怒的奶貓:「怪誰?誰剛剛瘋了似的還非要拽我頭髮?顧修鐸,你是不是有毛病?誰家親熱會扯別人頭髮?」
「嘖」,顧修鐸並不會解釋自己的性癖。
畢竟這種東西解釋不清的。
為了哄好發怒小奶貓,顧修鐸笑著問他想吃什麼。
舒墨陰沉著臉,抬手扯過顧修鐸的外套披到自己身上,語氣不善:「現在想要討好我?晚了,我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萬事只會跟在你身後求你幫忙的小可憐了。」
「是啊,你長大了。」顧修鐸十分遺憾這件事,私心裡,他希望舒墨永遠都會站在他的身後依賴他。
剛剛折騰一番,雖然沒有真槍實彈,但舒墨做出貢獻的大腿根不可避免地紅腫一片,他躺下的時候牽扯到傷口,氣得抬腳踹了顧修鐸一下。
顧修鐸順手抓住舒墨的腳往懷裡送,「真可愛。」
「你!」
顧修鐸又黏黏糊糊纏上去,「你跟誰學會說髒話的,之前你可不會這麼罵我。」
「起開,我要吃小蛋糕。」
「不準,你只准吃我。」
二人鬧了好一會兒,顧修鐸感覺懷裡的人動靜越來越大,才勉強放開他。
「顧修鐸,開門,我要出去。」舒墨站在床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