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離開了,但去了哪裡,我們就不知道了。”
手下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襲擊陸正良的事情,雖然已經做了,但卻並沒有達到郝子瑜的預想,如若不是那幾個有著高人一等的身手,可能這次就真的栽了跟頭。
沉默了片刻,郝子瑜冷聲說道:
“這幾個人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居然直接在人家的地盤上動手,能活著逃出去,只能算是他們運氣好。”
手下連連點頭,道:
“是的,是的,這幾個人按理來說不會這麼衝動,可能是因為沒有能夠將情況摸清楚。”
冷哼了一聲,郝子瑜直接說道:
“清除所有和他們聯絡的證據,不要被人抓住把柄,這件事不會那麼容易就過去。”
郝子瑜並不傻,光天化日之下,陸正良在市裡被人襲擊,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甚至會引發不小的轟動,他不想牽連其中。
手下點了點頭,道:
“在他們從這裡離開之後,我便已經安排了,給他們轉賬也是用的與我們毫不相干的銀行賬號,就算調查,也絕不可能查到我們的身上。”
滿意的點了點頭,郝子瑜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先出去,儘管這次的事情沒有能夠達到自己預想的效果,但好歹也是給了陸正良一些教訓。
翌日,經過一夜的休息,陸正良精神了許多,早早的來到了辦公室,離開的這兩天,鄉里雖說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事情,但離開前和鄉長劉富海交待的事情,還是要關心一下進展。
到了上班時間,陸正良還沒有來得及去找劉富海,辦公室的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陸書記,我是胡德強。”
電話接通以後,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而且聽語氣,似乎這一大早就不是很愉悅。
陸正良笑著招呼道:
“胡書記,這麼早打電話,有什麼指示?”
“你這兩天去哪裡了,沒有在銅山鄉嗎?”
胡德強故意問道。
聽到對方這話,陸正良就知道是為了什麼事,之前自己已經在電話裡和對方說了,自己去了一趟臨州。
如今又問,陸正良也沒有解釋,而是直接說道:
“是的,這兩天我去了一趟市裡,那天在電話裡也和你說了。”
胡德強當然知道對方去了市裡,還知道對方和市領導見了面,這也正是他打電話的目的。
“銅山鄉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向市領導彙報嗎?”
胡德強陰不陰陽不陽的問道。
一聽對方這語氣,顯然是有人將自己去市委的事情告訴了胡德強,而對方擔心自己會說出什麼不利於崇山縣的話,亦或者是對他本人不利的話。
作為一個很有前途的年輕幹部,陸正良自然不會去做違背原則的事情,類似於這種越級彙報,他更是不可能去做。
況且最近銅山鄉的發展,已經慢慢的步入了正軌,也不存在什麼特殊情況,他就更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風險。
沉默了片刻,陸正良低聲說道:
“胡書記,我不太明白你這話的意思,銅山鄉的幾個問題已經得到了妥善的解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胡德強冷哼了一聲,道:
“那我怎麼聽說陸書記去了市委,和市委的領導見面長達一個多小時,這件事你為什麼沒有提前向縣委報備?”
知道對方會為了這件事向自己發難,只是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直接,陸正良面色平靜的解釋道:
“我去市委並不是彙報工作,而是拜訪老領導,我不知道是誰向胡書記彙報了這一情況,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