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來了,我要見覃書記。”
李承強淡淡的笑了笑,並未著急開口說話,而是直接走到了對方的面前,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那些紙。
片刻過後,李承強這才開口說道:
“陳副書記,你這一個字也沒寫,是不知道該如何下筆,還是自己真覺得一點問題沒有?”
這樣的態度,讓陳海洋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
和李承強之間雖然算不上關係有多少,但大家也都知道彼此,不管怎麼樣,誰也不該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平復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憤怒,陳海洋儘可能的在用一種比較柔和的態度說道:
“李副書記,你是不是搞錯了,或者是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聽到這話,李承強笑了起來,道:
“看來陳副書記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那我就提醒你一下,關於陸正良同志的舉報信,想必你心裡應該非常的清楚吧?”
聽到這話,陳海洋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很顯然他沒想到自己被帶走,居然只是為了這件事。
沒有任何的猶豫,陳海洋當即便否定了對方剛才的那番話,並反問道:
“什麼?陸正良被舉報了,我只是知道他被紀委帶走,但具體的原因縣領導也沒有告訴咱們。”
見對方這副表情,李承強也沒有和對方多說,而一直沒有說話的餘兆良,此刻則是突然上前開口說道:
“我是市紀委紀檢二科的餘兆良,我們現在有足夠的理由和證據,來證明你胡編亂造,試圖陷害陸正良一事。”
在得知了眼前這位自己不熟悉人的身份之後,陳海洋頓時老實了許多,要知道他這個層級的人,真要是出什麼問題,那也不應該驚動市紀委的領導。
陳海洋似乎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而這個陰謀則是針對自己。
短暫的沉默過後,陳海洋麵色平靜的說道:
“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請讓我儘快離開,可如果你們還是沒完沒了,那我倒是可以向縣領導投訴你們。”
既然已經做了這件事,那自然就是得到了授意。
餘兆良上前在對方肩膀上拍了拍,道:
“陳海洋,你要認清楚現在的形勢,眼下只有你自己幫自己,或許還能有一絲出路。”
現在的陳海洋,已經開始後悔由自己將舉報信給遞交上去。
只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原本想要藉此機會,對付陸正良,可沒想到最後卻將自己給折了進去。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見對方流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李承強作為縣紀委副書記,冷聲說道:
“我們再給你一天時間,自己好好在這裡反思反思,將自己身上的問題寫清楚。”
話音落下,李承強便帶著餘兆良走出了隔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