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的一聲,打破了我的思緒。
我們四個人使出吃奶的勁,才把壓在牽引繩上的沉重的鐵塊給泰勒一個縫隙。
這個鐵塊,太特麼沉重了。
你想呀!一輛裝甲運兵車差不多會有十幾噸的重量,一塊殘骸,當然也就非常沉重。
但是,僅僅抬起來一點點縫隙,牽引索完全不可能抽得出來。
“咱是這樣,抬起一點縫隙,就在下面支一個硬物,慢慢地支起來,這樣就可以慢慢地完全支起來。就可以完全把牽引索從下面抽出來了。”我說道。
“會哥說的辦法好!就按照會哥說的辦。”
於是,我們就在四下裡找了很多樹枝和木頭和石塊等,以作為支撐物。
然後,四個人一起把鐵塊抬起來,迅速地把這些支撐物一下子就全部支撐在鐵塊下面。
就這樣一點一點慢慢地抬,慢慢地支撐,好不容易才把鐵塊抬起來。
然後,蛤蟆探下身子,伸手從下面一把抓住那根牽引索,拼命地往外拽。
好不容易,才把牽引索給拉出來。
有了牽引索,一切事情就好辦了。
沙尼笑呵呵地拖著沉重的牽引索,走向中間的那輛裝甲車,把牽引索用螺栓固定好。
又把牽引索固定到需要拖拽的報廢的裝甲車的殘骸上,點火,開動機器,把那些廢鐵一件一件地拉到道路兩旁。
就在沙尼把最後一塊廢鐵拉拉向道路兩旁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
沙尼高興地說道:
“哈哈哈!怎麼樣,蛤蟆!你已經輸了。”
“願賭服輸!沒什麼好說的,就怕你的小身板扛不住那些色中餓鬼的吸吮和蹂躪。啊哈啊哈!”蛤蟆笑著說道。
“放心好了!我一定讓她們舒舒服服的。嘿嘿!”沙尼道。
我們也在一起打哈哈!
當把一切障礙都清除以後,我讓沙尼就把裝甲車靠邊停車,並且就把裝甲車的鑰匙就裝在身上。
以後,裝甲車就沙尼來開。
然後我們四個人又一起回到了豐田越野車上。
沙尼駕車,我們一路絕塵,駛出了山坳。
越野車一路狂飆。
“會哥,咱們打哪裡去吃飯呀!好長時間沒有去玩了。今天真的要好好玩玩。”沙尼說道。
“木姐。”我說道。
說到木姐,我突然想到了那個在“春滿園”的,長得像美國迪士尼在逃公主一樣的女孩子,我很想去見見她。
那天晚上實在是喝多了,倒頭就睡,沒有說多少話。
長成這樣的女孩子的人生,不應該是那個樣子的。
我尋思著,看能否幫助到她。以我現在的實力,已經不是當年可以比的了。在我有實力幫助她們的時候,我想盡力幫助她一下。
畢竟,我人生中的女孩子並不多,算上她,也就才四個。
不管如何,她畢竟算是我生命中的一個女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她的。雖然當時醉酒加上大戲,我和他到底有沒有那回事兒,還真是兩說呢!
但是無論如何我和她赤誠相對過,那也是莫大的緣分,他那柔軟而白皙的肌膚,我至今依然記得。
試問一個男人一輩子究竟能夠和多少女人有那樣的經歷呢?
屈指可數,為數不多。
我們並不像古代達官貴人和皇帝老兒一樣,有成千上萬的女人,甚至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所以普通人一輩子能夠擁有的女人,真的是很有限的。
我想讓我的女人都過得幸福,過上好日子。我覺得我現在是有這個實力的。
如果沒有那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