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吸了一口煙說道:
“輝哥,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這兩個人搶黑白無常的,而黑白無常早已經被他們幹掉了。”
他吸了一口煙,彈了彈菸灰,繼續說道:
“第二種情況就是,別人搶的黑白無常的車,賣到了這裡,而黑白無常要麼已經被幹掉,要麼已經受傷,我覺得只有這兩種情況,沒有第三種。”
阿貴吸了一口煙,摸了摸腦袋,又接著說道:
“如果假設一定要有第三種情況的話,那足有可能的情況是,比如說黑白無常被抓到了某園區,而把這輛車子又賣到了二手車交店,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我聽了阿貴的分析,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
“阿貴,你說的第三種情況,我覺得園區也是需要車輛的,所以園區如果把黑白無常抓去,就不可能把這輛車又賣到二手車交易市場。”
“所以推斷出,黑白無常是隻能是被某個人,或者某幾個人幹掉了,而他們並不是園區那樣的大的團伙,一定是一個小的團伙。”
我否定了第三種猜想之後,阿貴也表示贊同。
而我也覺得他的第一、二種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
我說道:
“阿貴啊!你說的很對,嗯,分析的很深刻,那麼估計也只有你說的那前兩種情況了。”
......
在這三天時間內,6個女生除了給我們做飯之外,就是他們在自己的房間內整理內務。
我們給她們6個女生每個人都分配了自己的房間。
但是,阿絲和阿柔卻要執意住在一個房間。
她們是好姐妹。
包括我在內的男人們,也都每人分配了一個房間。
在這裡住著,比在那個山洞裡好了豈止萬倍,簡直千萬倍。
這裡的各項條件都比較優越。
整整三天,我們的大門都關著。
也沒有什麼人來找上門,我們慢慢地就放下心來。
到了第四天,我對阿貴說:
“我們把黑白無常那輛車再仔細檢查一下吧,看看車上還能找到其他什麼線索不,或者說在這個大院子裡面,能不能再找到和黑白無常有關的線索?”
“他們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到底還有沒有活在世上?還很難說,還不能過早地下結論。都怪這個阿魚,槍法實在是太準了,結果他把兩個人全部打死了,我們想留個舌頭都沒有了”
“這樣一來,就只能由我們慢慢地把這個事情搞清楚了。”
於是,我就和阿貴又來到那個普拉多跟前。
把車門開啟以後,副駕駛的地板的血跡已經變成了黑色。
而正駕駛座椅靠背上的血跡也同樣變成了黑色。
那就說明一點,黑白無常如果遇害的話,那麼也就是三五天之前的事情。
如果沒有遇害,那麼他們人在哪裡?
如果已經遇害,那麼他們的屍體在哪裡?
這真的讓人很頭疼。
這個時候,阿貴突然指著副駕駛座椅下面的一顆子彈頭對我說的。
“會哥,你看這是什麼?”
我聽了阿貴的聲音過去,就向他指的地方一看。
果然,在副駕駛座椅的下面看見一個手槍彈頭,上面全都是血跡,當然血跡已經變成了黑紅色。
我用一個小塑膠袋,把這個子彈頭收起來,想著有朝一天,能讓從這個子彈頭中結找到黑白無常的失蹤的秘密。
“這個子彈頭咱們就留著,雖然緬甸估計沒有地方做DNA,但是我們留著無論哪一天也好,也算是對黑白無常的一種責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