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頹喪了不少。
他仍然英俊,高大挺拔,但眼底是遮不住的冷淡,毫無往日的陽光熱情,話裡話外藏不住的鋒利和攻擊性。
“你……”林初霽話到嘴邊,當著外人,不太好問,又把話嚥了回去。
“聽說你也是學醫的,同行啊,好巧。”魏斯然隨口說。
“不是很想這麼巧。”謝琰充滿敵意地看向身邊的男人,對方也看著自己,帶著一股精英範天生的探究。
林初霽可真厲害,找專業都得吻合,自己這備胎可真他媽太上趕著了。
“怎麼了?我哪裡冒犯到你了嗎?”對方微微一笑,雲淡風輕。
“當然沒有,您多慮了。”謝琰年輕些,卻不怯場,目不斜視地回敬著接受對方的審視,卻不想跟他繼續糾纏。
只是伸手抓住了林初霽的手腕,低聲道:“你跟我過來。”
林初霽被他抓住,走了兩步,不得已回過頭打招呼:“魏醫生,既然送到了,我們就先道別,謝謝你送我一程,麻煩了。”
“行,不客氣,下週見。”魏斯然笑著點了點頭。
下週見,連下週都約好了是嗎。
謝琰把他拽到了一邊,嘴唇抿著,心裡有萬千質問。
你憑什麼把我當備胎。
因為我學醫,因為我好釣,還是因為我蠢。
當面一個背地一個很好玩是不是。
釣到了掰彎了就沒興趣了對吧。
還有。
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只有一點,一丁點的動心。
生氣的時候說出的話最傷人,他強忍著所有的情緒,想挑選出最溫和的話語來跟他溝通,卻各種憤怒上頭,遲遲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