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起床開始燒熱水。
等到他喝完第三杯咖啡的時候,提神已經毫無用處,眼皮打架到天崩地裂。
他點開謝琰的微信,難得主動傳送資訊。
【lark】:你什麼時候回來?
今晚運氣不佳的謝同學已經被灌得有些醉意,看到資訊,怔了好幾秒。
等著他回去幹什麼,又要像頭一晚那樣抱著睡嗎?好怪。
【蟹老闆】:你先睡吧
【lark】:我等你
【蟹老闆】:……你不用等我,真的
【lark】:我不困,我一點都不困
【蟹老闆】:……
謝琰心說這也太執著了,光是回想起頭一晚林初霽抱著他的模樣,起了一身的燥熱。
不敢回,磨磨蹭蹭繼續喝酒消磨時間。
等到兩點多,才跟眾人告別回了房間,林初霽已經睡熟了。
“我不困,我一點都不困。”謝琰站在他床邊,學他語氣,賤嗖嗖說,“睡了也好,晚上至少不用來騷擾我了。”
林初霽睡得很沉。
謝琰笑了下,進浴室衝了個涼,躺上床,合衣而眠。
林初霽在睡夢裡也下意識有了保護機制,明明進入了深度睡眠,還是自然地起了身,順手拿過床頭的皮帶爬上了隔壁的床。
他摸索著謝琰的手腕,合攏拉高,連手和床頭欄杆一起綁了個嚴實。
“這下安全了。”林初霽嘟囔著,滿意地趴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不再動了。
大概是喝多了酒,臨近天亮時,謝琰被尿意弄醒。
一睜眼,只感覺雙手被捆得嚴嚴實實。
而懷裡躺著一副柔軟溫熱的身體,呼吸清淺地跟隨著他胸腔起起伏伏,嚴絲合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