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降再降。
原本是要賠償的，現在居然要賠錢了。
甚至，他都不信蕭晨真的在青牛一族身上花了什麼資源。
在他看來，青牛一族被蕭晨一折騰，現在族人數量或許已經銳減了。
一想到這些，青牛神使內心就是一陣劇痛。
青牛一族原本就是在夾縫中艱難生存，現在的處境估計會更差。
還好，現在他已經是超神的實力了。他在聖殿中的話語權也會加重，以後給青牛一族找一處棲息之地是沒問題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好好算一算吧。”
確實，蕭晨在青牛一族身上投入了海量的資源。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青牛一族自己努力，他們每一個族人都可以沒日沒夜重複鍛造靈鐵。靈獸空間不斷擴大，青牛一族一直是衝在開墾靈田的最前線。
可以說，他們的一切都是自己奮鬥而來的。
除了無數的資源靈石，蕭晨更主要的還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安定公平的環境。
青牛一族的快速成長，也是靈獸空間提升的重要基石。
“青牛一族跟著我已經有一兩百年，當時你們青牛一族的人數只有區區五百多萬。”
青牛一族能夠維持這樣的數量，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青牛神使聽到這話疑問頓生：
“天師，您是說現在的青牛族人不止五百多萬了？”
對他來說，還有什麼比子孫昌盛更重要的呢？
正如蕭晨所料，青牛神使最關注的還是族人的數量。
“現在有多少人不知道，人數多了就沒有仔細統計了。
不過過去這些年，青牛一族數量一直是在爆炸性增長的。”
蕭晨看到青牛神使一臉好奇的樣子，就先停下來喝一口茶再說。
“那現在呢？”
爆炸性增長，能夠達到多少？
“第二十年就有一代人出生，你覺得呢？”
青牛神使急了：“你直接說數字。”
“大概增長了一二十倍吧，現在沒有一個億也差不了太多了。”
聽到這個數字，神使大人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接近一個億了？
這是什麼概念？
這樣的數量比不上黎族這樣的龐大族群，比起一些小點的族群完全是可以的。
這樣的數字，讓他完全不敢信。
“這事是真是假，很容易就可以查證的。
你就想一想，這麼多族人吃喝，要花多少資源靈石？
你既然要賠償，那就先把這賬算一算。”
青牛神使差點石化在當場，這還怎麼算？
對他來說，這是無價的，怎麼能用靈石來衡量？